“哥,你有傷在身,就別著急走了,正好我們兄妹好久未見,這幾天你同我說說話成嗎?”
沈秋落眼珠子一轉,聲音變得十分軟糯撒嬌起來,心想現在想勸哥哥不走那是比登天還難,倒不如先留下他,在慢慢找機會勸說勸說,再則父親的事也該和他商量一下。
“如此,我便陪你幾天,你這丫頭真是越發的小孩子心性了。”
凌允斌摸了摸沈秋落的頭,見自家妹子甚少露出這樣小女兒家的嬌嗔,終是心頭一軟點頭應下。
凌允斌緊了緊衣領略微擔心封印的事,可轉念一想現在有傷在身行動不便,哪怕是給自己及時護送到了也無力封印,倒不如休息幾天養養傷,也好和妹妹聚上一聚,自從凌家那一別,足有十個月未見一面,甚是想念得慌。
沈秋落扶著哥哥凌允斌來到就近的小鎮是尋了一處相對安靜的客棧歇息。
“落兒,想不到短短幾個月未見,你不僅越發的漂亮,就連性子也變得這般柔和了,告訴哥哥,你這番出來,是不是有了心儀的人了?”
凌允斌躺在美人塌上,看著沈秋落忙前忙后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又想到她在家的性子和剛剛表現出來的嬌嗔完全是判若兩人,心中不覺起了疑慮。
“哥!……”
沈秋落一聽凌允斌這話立即炸毛,一記冷眉掃了過來,手中的茶杯也粗暴地塞在他的手里。
凌允斌看著灑出來的茶水不覺搖了搖頭,太反常了這丫頭的性子一向冷如冰窖,還從未見過她這般急躁,難不成她真的有了心儀的人?這可不行!
“落兒,你過來,我想……有件事必須也該讓你知曉一二。”
凌允斌看著已經長成的妹子,覺得該把那件事告訴她了,可話到嘴邊卻吞吞吐吐起來。
“嗯?”
沈秋落看到凌允斌突然臉色突然嚴肅起來,身子也坐得筆直,心下有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哥哥請說!”
“這件事可能對你來說有點早,但我覺得你現在長大了,要懂得分寸,言談舉止該……”
凌允斌親昵地揉了揉沈秋落的頭發,言辭閃爍,意有所指地說了許久,可就是說不到重點。
“哥,你到底想說什么?”
沈秋落扶額,面對這樣奇怪的哥哥著實有些不耐煩,如此正經就只是為了教育自己如何三貞九烈?
凌允斌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說才好,最終將藏著許久的秘密給是說了出來
“那個,就是我曾聽母親說起,父親離開之前為你定下婚約,也就是指腹為婚,你……可明白?”
凌允斌話一落音,便轉過頭不敢直視沈秋落,因為他太了解自家的妹妹,生怕她一個不如意,把自己給凍成冰塊,那可真是冤到家了。
“什么??!!”
這個消息把沈秋落震驚到了,這也實在是太扯了吧,指腹為婚?沈秋落瞬間把周圍的空氣降到零度。
“哥哥,父親是老糊涂了嗎?指腹為婚?呵,我可不是凌家人,誰也無權支配我的婚姻!”
沈秋落嘴角抽抽,一想到這是關乎自己一生的幸福也顧不得什么子不言父之類的孝義,直言自己不是凌家人也不必遵守什么見鬼的婚約。
“放肆,住口!身為子女怎能如此詆毀父親,你在外和誰學的亂七八糟的言辭,你是父親的女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
凌允斌知道這件事對沈秋落來說的確不太好,可聽她這樣不顧身份的去質疑父親,甚至還想撇清關系一時氣急,揚手就要給她一個耳光,可看她如同寒冰一樣的臉,終究是下不了手。
“哥哥,那你知道對方是誰嗎?我……”
沈秋落也意識到剛剛到語氣不太好,見凌允斌這樣的生氣,口氣也軟了幾分,無奈地問了句,雖說是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