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了!我不會收你為徒,師父二字你也不必再掛在嘴邊,你我?guī)熗骄壏忠驯M!”
沈秋落故作絕情地將江鴻鵠的手從自己的衣袖上拂了下去,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
“師父,您這是不要鴻鵠了么?是鴻鵠哪里不好,是鴻鵠罪大惡極嗎?”
江鴻鵠就這么跪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移到沈秋落面前,再次抓住她的裙擺,眼中閃出晶瑩的淚光看著她。
“罪大惡極嘛,倒是不至于,不過,你的確不好,你看看你風(fēng)云會上,你得的是什么名次,53名!果然是天資愚笨……”
沈嘯月站在殷黎忻的身后,雙手環(huán)身,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口中雖然是對江鴻鵠各種嫌棄,可卻暗中給他使各種眼神,小動作。
“師父,是這樣嗎?是因?yàn)轼欩]天資愚笨,惹您生氣了,你才不要鴻鵠的嗎?
鴻鵠發(fā)誓,定會用心研習(xí)功法,陣術(shù),絕不會讓您丟臉……”
江鴻鵠在沈嘯月的密音指引下拽著沈秋落的裙擺搖啊搖,活脫脫地就像是被人丟棄在路邊的孩子一樣,渴望母親的關(guān)懷。
沈秋落被這樣的江鴻鵠祈盼的眼神看著渾身充滿罪惡感,一時(shí)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將他先扶起來軟聲細(xì)語地說道:
“三年時(shí)間,你從全無半點(diǎn)根基晉升到開光期,如此的資質(zhì)只怕是萬里難尋其一,何況風(fēng)云會集千家之眾,百家之長,你卻能躋身百名之內(nèi),假以時(shí)日你的成就絕非一般人……”
沈秋落也沒有想到昔日小村莊里的少年居然能在短時(shí)間里有這樣的成就甚是為他欣喜。
聽到他這樣的自我貶低,不覺語重心長地開解道,生怕他會因?yàn)樯驀[月的幾句話而生了怯意,從而斷了天資。
“如此,那師父為何不要鴻鵠?”
江鴻鵠雙手緊緊地握住沈秋落的雙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此舉有多么不合適。
“小野狼,別把你那一套教給他,本座隨時(shí)都可以斷了他的手,甚至可以剪了你的舌頭!”
殷黎忻看著江鴻鵠不顧男女大防的握著沈秋落的手,臉色瞬間黑沉下來,密音警告沈嘯月適可而止。
“切!……”
沈嘯月對某人吃醋不屑一顧,他才不怕殷黎忻的威脅,哼,想剪爺?shù)纳囝^不怕師父找你拼命么?
江鴻鵠又往前蹭了一下?lián)u著沈秋落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鴻鵠曾對天起誓,今生只拜您一人為師,視您如親生父母,如有背信,必遭天誅地滅,萬劫不復(fù)!師父您不肯收徒兒,徒兒只能生受這天罰之刑,您忍心嘛?”
“這……”
沈秋落轉(zhuǎn)過頭看像殷黎忻,這小子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如果是這樣自己還真的得非收他為徒不可,可是自己現(xiàn)在……
殷黎忻雖然不喜江鴻鵠對沈秋落這樣的親昵,可又想到這小子倒是對沈秋落一片赤誠,默認(rèn)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鴻鵠見沈秋落面有猶豫之意,之前的決絕也有了松動,表情竟越發(fā)可憐誠懇
“師父,您是覺得如今您深陷圇圄,收了我為徒便會害了我,有阻我將來的修仙之路。
師父,鴻鵠又豈能是貪生怕死沽名釣譽(yù)之人,就算天地間所有人都指責(zé)師父,詆毀師父,鴻鵠也尊您為師,與你一同并肩作戰(zhàn),絕不讓你孤身獨(dú)行!”
江鴻鵠伸出右手三個(gè)手指,指天立誓地說著,臉上的真誠未減半分。
“好!誰敢指責(zé),詆毀師父,你我兄弟二人,就去將他攪得天翻地覆!”
沈嘯月對江鴻鵠這話表示認(rèn)同,走過去,一手?jǐn)堖^他的肩膀,拍著胸脯直喊兄弟!
“師父,我覺得您還是收了這小子吧,我看過他練陣法,那架勢和天賦與你如出一轍,若沒你在旁指導(dǎo),這小子怕是會誤入歧途,到時(shí)候……”
沈嘯月眼珠子一轉(zhuǎn),故作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