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內心當中早就已經猜到了周扒皮肯定不打算再繼續演下去,所以他肯定會找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合適的機會來和自己攤牌。
但是讓楚夏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現在的周扒皮居然如此的沉不住氣,直接就要站在地頭邊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這件事情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雖然說周扒皮把自己的聲音壓得比較低,但是楚夏仍然是裝作一臉無知的模樣,有些驚訝地睜大的眼睛。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說,你并不全部都是虧損,有的時候還能夠賺一些?”
站在旁邊圍觀著的所有的村民們都將目光鎖定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現在的周扒皮和楚夏無疑是整個場上最耀眼的人物。
所以楚夏此時故意抬高了聲調,說出來的這番話,清晰地傳進了每一個農民的耳朵當中,所有的人都在此時忍俊不禁的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笑了出來。
周扒皮也算是一個相當精明的商人,但是在楚夏的面前,好像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堪一擊。
最起碼現在的周扒皮絕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先是在楚夏的面前哭窮,被楚夏借力打力,吃了一個大虧。
然后又是自己戳穿了自己的謊言,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說法,這無疑讓楚夏現在又一次的占據了整個話題的先導性。
在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之后,就把皮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絕對不能夠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事實已經不允許他在反駁,楚夏也沒有給他留下絲毫的機會。
“周老板,那如果這么說來,你這些年自己一個人壟斷了整個鎮子上面的化肥交易,想必你賺到的錢應該不少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么要拖欠別人的工錢而這么久不給呢?”
楚夏現在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他問出來的問題讓周扒皮額頭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不過,流氓地痞就是流氓地痞,他想要和你講道理的時候就會和你講道理,不想要和你講道理的時候,自然有的是方法讓你閉嘴。
楚夏的問題剛剛問出來,原本認為周扒皮不管怎么樣也應該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想要搬回自己之前的形象,可是下一秒等待著楚夏的,卻是碩大的拳頭。
作為一個已經重生過兩次的人,楚夏內心當中早就已經養成了時刻戒備的習慣,就在周扒皮想要動手的時候,楚夏早就已經有所察覺。
整個人的身體往后面微微的退了兩步,拉開了和周扒皮之間的距離,然后隨手搖起了桶里面的白色泡沫,將白色的泡沫向著周扒皮所在的位置潑了過去。
周扒皮反應速度相對來說比較遲鈍,所以沒有躲過白色泡沫,直接被白色泡沫從頭到底淋了一遍。
“怎么著?周老板,你這是還想要和我動粗?大家伙可都看著呢,我可是正當的防衛。”
楚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自己對面的周扒皮。
伸出手將白色的泡沫甩掉,周扒皮這才從口中擠出了幾個字。
“楚夏,我記住你了,今天的這件事情我會再來和你算賬,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完了?看樣子如果我不拿出自己的真實實力,你還真以為我是一個這么容易欺負的人!”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楚夏沒有再多說什么。
而此時周扒皮已經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身體的皮膚開始騷癢難耐,他一邊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身子,一邊有些狼,狽的在另外一個人的扶持之下轉身離開。
而就在此時,青永城和青永明兩個人這才姍姍來遲。
他們在得到這邊已經出現了情,況說是楚夏和周扒皮,兩個人已經在自家田地的地頭上爭吵了起來,立刻就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可是好像還是回來的晚了,最起碼等到他們到達這里的時候,周扒皮已經不見了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