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的布料是一天比一天少。每次見面,陳樓上都教育她,女孩子不要穿著太輕浮,會讓人看不起的。
但麗花卻覺得陳樓上夫妻太土,沒有眼光,沒有品味,是土鱉。
思想沖突,讓麗花盡可能的避開老鄉,免得一見面就被教育。陳樓上和黃話茹也有段時間沒有見麗花了。
沒想到,麗花竟然越來越過分了。
不僅穿著輕浮,一些行為也很輕浮。
原來,有老鄉看到麗花常和男人出去看電影、吃宵夜,而且是不同的男人。不僅靠得近,還手挽手,手牽手。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誰也不是傻子,誰的錢也不是在地上撿的,別人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請她看電影吃宵夜?”不是追求她,想要和她處對象,就是想要占便宜。
處對象?
不知根知底,不知道對方人品如何,家庭如何,怎么能輕易和別人處對象?
不處對象,卻貪圖別人的小恩小惠?
陳樓上皺皺眉頭,“麗花怎么變成這樣?你找個時間說說她,女孩子就該矜持,不要和男人走得太近。常和不同的男人一起,會讓人覺得她輕浮不自愛。”
雖然說現在人的思想越來越開放,但不管女孩還是男孩都應該自尊自愛。
“我找機會說說她。”不過,麗花不一定會聽。
很多時候,他們說話,麗花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黃話茹抿抿嘴,“過年的時候,你找大堂哥說一說,讓他好好說說麗花。”女孩是犯錯的代價可比男孩子大多了。
雖然關心麗花,但他們也不是親爹媽,不可能強硬的要求麗花如何如何。作為親人,只能把一些道理掰碎了告訴她,教育她,至于要不要聽,這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麗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再像小孩子那樣聽從家長大人的安排。
該說的都說了,至于麗花要如何,真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
黃話茹的腳好后,又開始上工,忙起來哪里還有時間管麗花是不是又和男人出去吃宵夜了?都在忙著賺錢呢。
一個工地完工,轉轉另一個工地。
不是住在工地,就是住在工地旁邊的木板房。住在木板房的時候,有一次臺風太大,把木板房的屋頂給吹走了。
當時夫妻來個懶人傻傻的跑出來追,然后把吹出很遠的屋頂拖拉回來。
危不危險?
當然危險了。
但在那一瞬間,腦海里想到的只有屋頂,而沒有其他。
屋頂被吹落,大雨直下,夫妻兩人只能撐著傘蹲在木板床上等風過雨停。無聊了?靠在一起說家里的孩子,說要賺多少錢多少錢。
更無聊了?
幻想一下自己賺了很多很多錢后要干什么?
送孩子出國留學?
買車買房子?
想象不到。
因為他們目前的存款讓他們租住一個好點的房子都舍不得。只能說繼續努力。夫妻兩人互相打氣,暢想以后住上大房子的日子。
風越來越大,雨也越來越大,因為擔心木板房會被吹倒,只能到建了一半的工地去避雨。
下雨了,工地的水是泥漿的黃色,好像每走一步都泥濘得需要費盡九牛之力。
......
其實,相對于其他很多建筑工人來說,陳樓上和黃話茹住工地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因為他們很快就在孩子們的幫助下住進了小平房。
雖然,只是一層的小平房,但刮風下雨再也不用擔心屋頂被吹走了。
小平房雖然簡陋,但地方很大,于是他們家開起了小賣部和廢品收購站。他們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個地方一住就是十年,二十年。
二十年后,家里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