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齊歡掐桃花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魏學義。
夏魚也責怪過齊歡太不禮貌,她倒是理直氣壯地回答“那人一看就不是正經,怎么能什么人都能接近我家魚干!”
這話一出,夏魚再也說不出責怪的話。
這天半夜,夏魚身體不舒服提早回去,齊歡跟著照顧。
已經很晚了,車上的車輛也少了許多,很多店也已經關門。路上的路燈照著,勉強為這城市添一點暖色。
夏魚捂著肚子,慢慢地往前走,酒吧離家不算遠,步行也就十來分鐘的事,這時候卻顯得漫長許多。
剛出了酒吧一條街,兩人便聽見了身后的腳步聲。
齊歡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夏魚則覺得不太對勁。
果不其然,身后的幾個男人快步上前,攔住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明顯是領頭的男人一臉猥瑣的笑,看見齊歡漂亮的臉蛋便是吹了聲口哨。
“小妞,這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不長眼,得罪了人。”
齊歡冷笑,天不怕地不怕的罵道“得罪你媽!呸!”像模像樣地啐了一口。“垃圾。”說著擋在了夏魚前面。
“你罵啥!我看還是給你點顏色瞧瞧就知道誰是爺了!”
齊歡沒回頭,盯著越來越近的猥瑣男人,攥緊了拳頭。“魚干快走!”
“一個都別想走!你們后面攔著,別讓她逃了。”
幾個小弟轉到后方。
夏魚悄悄摸進了隨身攜帶的包里,握著匕首。
這還得得益于高中時走夜路時被拖進巷子差點被強給她長的記性。這事兒她沒告訴任何一個人。
對面那人并不急,但奈何這么明晃晃地在大街上行兇實在不妥。所以他特地挑了這個路段,因為邊上就是巷子。
這幾個男人快步上去,將夏魚齊歡往巷子里拖去。
夏魚握緊了匕首,毫不猶豫向拖著自己的那個人捅去。
那人毫無防備,完全沒料到夏魚隨身帶刀,頓時吃痛捂著傷口半蹲在地上。
夏魚不等幾人反應過來,以極快的速度捅了領頭的一刀。
很顯然這幾個人就是普通的小混混,對于疼痛沒多少耐性。
領頭松開齊歡,疼的滿頭大汗,其余幾個人看見兩個人肚子上的兩個明晃晃流著血的刀眼。
當時就慌了,牙一咬沖了上來,手里還拿著蝴蝶刀。
他們就不信,就一個小姑娘,還能打得過幾個大男人不成,之前那兩個人中刀,完全是夏魚出其不意的緣故。
夏魚還來不及深吸一口氣,便沖過去和幾個小混混交鋒。
夏魚是什么人,高中時為什么在一群成年人里頭混得開?姿色?很顯然不是,那是因為夏魚不怕死!
之前雙親健在如此,如今舉目無親,除了齊歡哪有什么牽掛?
更何況,還受過幾個大哥頭子的指點,身手自然不錯,幾個普通混混,還是應付的過來,只是,很吃力。
到最后的結果是,夏魚重傷,齊歡受了輕傷,至于那幾個混混,三個中刀兩個攤在地上起不來。
夏魚也躺在地上,她實在無力站起來了。
事實證明,大多數人遇到混混被攔時,是不會有高大威猛,帥氣逼人的男主角踏著七彩祥云過來英雄救美的。
她撐著眼皮,對著哭得稀里嘩啦的齊歡強扯起一抹笑容。
齊歡邊哭邊打電話。
“魚干!魚干你別死啊!”
打完妖妖零,救護車,齊歡還給趙雋逸打了過去。
聲音發抖地說著“趙趙雋逸出事了。”
最先到的不是救護車妖妖零,而是趙雋逸。
趙雋逸來時臉上全是汗,可見是十分著急。
他將上衣撕成條狀給夏魚做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