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夏魚跟著趙明綽出發,游輪很大,設施齊全,裝橫華麗,可見是貴族專乘。
夏魚在甲板上放風,看著大陸碼頭離自己越來越遠。
海風習習吹著十分舒服。趙明綽看著夏魚的表情,有幾分溫柔。
夜晚來臨,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大廳里正在設宴,趙明綽讓夏魚進去吃點東西。
甲板外,燈火通明,游泳池邊的美女穿著比基尼,想著攀幾個富家公子哥。
夏魚吃著點心,腦袋里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比如趙明綽到底是誰,哪國人,父母又是何人,又比如他要帶自己去哪里?
“¥aaaa”
夏魚想的入神,一時間有人說話才回過神來,雖然在中東生活了一段時間,但是并不會當地語言,只能說幾句簡單的你好,請問。
夏魚聽不懂,只好用英語回答說“rry nn't seak arabic(此后直接用中文代替)(抱歉,我不會說阿拉伯語)”
對方一愣,接著用十分流利的英語回答?!懊利惖男〗闶且粋€人嗎?”
“不是。”夏魚不想和陌生人說話,盡管這人只是想搭訕。
女孩看他還想繼續說下去,頓時覺得這場宴會索然無味,不如去外面吹風。
趙明綽果然已經離開了,他叫自己進大廳只是想支開自己,夏魚并不介意,反而覺得更自在了。
弗比斯注視著夏魚的后背,眼里勢在必得。
第二天早上夏魚開門,弗比斯站在門口拿著一大束玫瑰。
女孩皺眉,昨天她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還不等對方說上一句,就先塞了個閉門羹。
夏魚不知道門外的男人在她關門后臉色霎時暗了下來,更不知道這一切都被趙明綽看在眼里。
只不過在此之后再也沒看見過那人,想來是期間下了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靠的岸。
夏魚不再想,直到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惹了趙少,被扔進海里喂魚,夏魚才多了幾分狐疑。
女孩跟上去問。
正在議論的貴婦打量了夏魚一眼,見她穿著得體,雖不認得,但想來也是個千金,便告訴了夏魚發生的事。
“就是格雷西家的紈绔少爺,剛從美國回來,可惜是不認得趙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這個閻王,昨晚就被扔海里了”婦人說著,眼里閃過幾分畏懼。
夏魚贊嘆趙明綽的兇名,隨意應付幾句,心里已經明白。
也不知那人怎么得罪了趙明綽,不會是因為昨晚的事。
夏魚搖搖頭,總覺得不太可能,心里卻存了一些微妙的情緒。
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變得可怕如陌生人,一個人如果真因為自己,因為趙明綽的變態而死,自己的第一反應不是愧疚憤怒,而是猜疑趙明綽對自己會不會
“在想什么?”趙明綽笑著走過來,隨手揉揉女孩的頭發。
嗯,挺軟。
夏魚抬頭,這人很喜歡笑,只是這笑,大多數時候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沒什么,還要多久才能到?”
“快了?!彼f,意味不明。
夏魚不禁有些擔憂,這人可能搞事,有他在,船里不會太平。
弗比斯就是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