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倒了血霉嘍!
上班睡覺被老頭子抓,出個采訪讓人差點熏死在里頭。
剛剛結束采訪任務的張文一邊騎著電動車回報社,一邊在心里抱怨道。
劉曼文房間的奇怪香味讓張文感覺到莫名難受,于是他半路停車,去了邊上的小超市買了瓶水以緩解自己的不適。
一瓶子水下去,張文感到渾身通暢,他隨手把瓶子捏扁,扔向附近的垃圾桶。
瓶子砸中了垃圾桶的邊緣,彈到了垃圾桶邊的地上。張文罵了一句,卻也沒去撿起來,而是直接跨上了電動車。
騎了半個多小時,張文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這么長時間也該到報社了啊。張文四處張望了一下,路上竟連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張文連忙停下車,四處張望了一下。
“唉?”張文朝著前面垃圾桶邊上的一個瓶子走了過去。
他顫抖著撿起那瓶子,他的指痕清晰可見,那正是那個他之前捏扁扔掉的水瓶!
也就是說他以為自己在一直朝前開,但他其實在原地兜圈子!
張文有點慌,他不知道是自己走錯了路,還是遇上了所謂的“鬼打墻”,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寧愿相信是自己走錯了。
這時,一陣雷鳴從天上壓了下來,張文連忙捂上耳朵,但還是被壓得蹲在了地上。他抬起頭,只見一陣火雨從天而降,那聲音和壓力便是從那兒來的。
張文眼睜睜地看著一顆火球朝自己的方向砸下,但卻動彈不得,只能看著火球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張文只感到嗡的一下,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一片樹葉飄到了路面上。
一身著黑衣的人出現(xiàn)在了倒地的張文附近,他身著一身連帽黑色長袍,臉部被帽子牢牢擋住。
黑衣人似乎對張文非常感興趣,從腰間掏出一柄匕首,朝張文緩步走去。
他走到張文身邊,蹲下身,確認張文的身份后,緩緩舉起了握著匕首的右臂。
正當匕首朝著張文的后腦刺去時,失去意識的張文周身冒出金光,將黑衣殺手重重彈了出去。
殺手翻滾卸力,蹲在地上,用握著匕首的右手手背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罵道“媽的,還是晚了一步。”
說完,黑衣人用匕首在面前畫了一個圈,隨后鉆入圈中,緊接著這冒著幽綠的圈子又漸漸消失了。
“誒?”張文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晃了晃發(fā)脹的腦袋,正巧看到了坐在凳子上趴在床上的吳明宇。
“哎!明宇,醒醒,我怎么睡這了?這……這不你家么?”
明宇聽到了張文的聲音連忙起來,一絲擔憂和一絲喜悅相繼從他的眼中閃過,不過他的嘴里可沒什么好話“呦,活著呢?以為您老人家‘英年早逝’了呢。”
“滾滾滾,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哎對,我怎么睡你這狗窩了呢?”
“我他媽還想問你呢,你倒萬嘉禾后巷自己不知道啊?幸虧我他媽路過想撒泡尿,這你才有此榮幸住進老子的寢宮,快謝謝你爹我!”
“你說什么呢你?”張文又扒拉了他一下。
吳明宇又正經(jīng)道“對了,說正經(jīng)的,你應該這是工作疲勞,加上有點兒低血糖,沒大礙。我已經(jīng)跟你們總編說了,他讓你不用去了…”
張文有些急了“啥啥啥?給我開了?”
吳明宇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總編讓你放一天假,他說有你沒你差別不大。”
這突然冒出來的吳明宇是張文的一個鐵哥們兒,醫(yī)科大碩士畢業(yè)。
這小子有點錢,開了家私人診所,因為到這里來的都是有錢人,吳明宇坑人也是有一套,所以越干越大,一般情況下月凈收入能達到數(shù)十萬。
“文,我下樓給你帶點吃的,你躺著吧,沒辦法,爹必須照顧兒子。”明宇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