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響動過后,張文鼻青臉腫地被綁在自己的凳子上,口中雖無物封堵,卻怎么也說不出話。
張陵坐在餐桌的另一側,不緊不慢地把一顆圣女果塞到自己的嘴里“嗯,不錯,還挺會買的。”
張文眼睜睜看著別人把自己剛買的水果一點一點全吃掉,心中萬匹羊駝飛馳過卻無能為力。
張陵吃完了最后一顆圣女果,拿張文的餐巾紙擦了擦嘴,還打了個嗝。他把餐巾紙扔到桌上,裝作才看到張文的樣子“哎呦哎呦,實在對不起,忘了這兒還有個大活人了。”
嘴上這樣說著,卻仍坐在凳子上,只是右手劍指凌空朝張文的頭上點了一下。
張文開口想罵,但轉念一想,自己肯定是打不過面前這位,倒不如先認個慫“大,大爺,不好意思啊,你這突然闖進來確實嚇著老弟我了。這樣,我家確實也沒什么值錢的,你想拿啥就拿啥行不?只要別傷我性命,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
張陵聽張文叫自己大爺也不惱怒,反而笑了起來“哈哈哈,有意思。可我既不想取你錢財,也不想傷你的姓名。方才我已經講過,我是這正一天師張陵,受玉帝之命下凡尋找封禁魔神煞的方法,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想想前幾日你是不是被一只孽障差點兒殺死,在高鐵站若不是我出手,你也早就是別人的刀下鬼了。”
張文聽了張陵的話,一方面十分吃驚,因為按理說這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另一方面又有點相信他,畢竟他說的確實是自己經歷過的,可要他接受眼前這個人就是張陵,那還有點兒難度。
張陵見張文還在猶豫,拍桌子起身,陰陽怪氣兒地說道“哎呀,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話就說到這兒了,那些怪物啊,殺手啊,甚至僵尸惡鬼肯定還會回來找你的。哎,好端端一條人命就要沒嘍,年紀輕輕的,可惜了,嘖嘖嘖。”
張陵說完了便假裝要往外走,張文聽完了心中沒了底,忙叫住張陵“大爺,阿不,張天師啊,這禍是你惹出來的,你不能說走就走啊。我方才也聽你講了一陣了,這禍是因你而起,你堂堂一天師怎么能見死不救啊?”
張陵見張文中了計,又故作不在意地說道“哦?因我而起?誰能證明啊?誰會相信啊?你這一死,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了。”
見張文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張陵眼珠一轉,掐了掐手指,故弄玄虛地說道“啊呀!就是今晚了。唉,想吃點啥吃點啥吧孩子。”
張文一小記者怎能玩兒得過得道成仙的天師,他連忙向張陵求助“張天師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方才打你確實是把你當小偷了,這事兒就過去了吧。求求你一定要救我條命啊。”
張陵捋了捋胡子說道“嗯,這個態度我喜歡。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你趕快享受人生樂趣,我看看時間,你還剩四個時辰。這四個時辰,你就進行地玩兒,玩兒夠了就回家洗干凈穿好衣服等著妖魔鬼怪找上門。”
張文哪肯同意,張陵又說道“這第二個嘛,就是我受點兒委屈,收你為徒。我本不該插手這人間紛爭的,可既然你我相遇,那就是緣分,但我看你好像不太想當我徒弟哦,是不是?”
張文顯然是跳進了張陵挖的大坑里爬不出來了,他連忙改口“師父,您就是我師父,您堂堂一天師當我師父我有什么不肯的呢?師父您把我解開,我拜師。”
其實本來張陵確實是沒有收徒的打算,可自己下凡過程中不慎被魔神煞的心腹幽翎下了煞毒。
這毒并不致命,但卻會一點一點地吞噬中毒者的法力和修為,就算天師中了這毒,若不加處理,最終也會泯然眾人。
張陵為了保全部分實力,將自己的元神煉化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就是張文身上這部分。
這部分是沒有煞毒的,但不能長時間保持戰斗狀態,長時間的法力消耗必會對著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