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了下來,三人邁步走進一房,而張文也跟著三人進了這間密室。
密室大概有四五十平米,為無窗結構,四周擺滿了玻璃柜,而玻璃柜里面則是被牢牢控制的病人。
密室正中間是一張手術床,為首的將挎包放下,從包里面拿出了一套手術工具擺在手術床前的不銹鋼臺上。
另外二人從玻璃柜中選取了一個病人,打開柜子,將其帶到手術臺上并固定起來。
病人被緊緊束縛著,口也被堵住,只露出了一對已經(jīng)充血的眼睛。絕望、痛苦、無奈從他的眼中向外噴涌著。
主刀者手起刀落,輕輕將病人的皮膚劃開,熟練地取出一副內(nèi)臟,并將其放在一個低溫箱的幾個格子內(nèi)分別保存。
令張文感到恐怖的是,整個取臟過程,他們沒有給病人做任何麻醉措施。
蓋上了低溫箱的蓋子,撂下刀子,摘去了滿是鮮血的手套,主刀又摘下口罩,露出尖利的牙。
他猛地撲在病人的脖子上,貪婪地吮吸他身上的血液。不一會兒,他抬起了頭,用舌頭滿足地舔了舔嘴上殘留的鮮血。
另外二人收拾完手術用具后,也撲在了那人的身上,貪婪地吸取著他身上殘存的血液。
“吸飽喝足”二人又拿出了鑷子針線將那具尸體粗糙縫合。
為首的擦干凈嘴,檢查了一邊這間密室,隨后提起低溫箱,命令二人下去后將尸體丟進福爾馬林池。
張文躡手躡腳地跟隨三人出了密室,又出了倉庫。待那三人走遠后,張文再也忍不住,沖到醫(yī)院的廁所里嘔吐了起來。
從局里出來,王斌是神清氣爽,這么棘手的事兒竟然就這么解決了?
他開著那輛墨綠色車,調了一首勁爆的歌曲,戴上墨鏡,搖頭晃腦。見前面的路邊似乎有一家奶茶店,王斌就近把車停在路邊,進了店內(nèi)。
他是從來不喝這奶不兮兮的東西,但他今兒高興,看人家都喝,自己也是挺好奇的“來二十杯!”
店員微笑著朝他問好“您好,歡迎光臨,請問來二十杯什么呢?”
王斌盯著這各式各樣的飲品名字,簡直比看案卷還要難。
店員見王斌許久沒出聲,提醒道“先生,先生?”
王斌回過神來“哦,要那個什么‘黑磚頭’。”
店員楞了一下,問道“您是要二十杯黑磚塊仙草沙冰是么?”
王斌點了點頭“哎對,就那個。”
開著車,聽著歌,看著副駕駛上放的二十杯沙冰,王斌心里樂開了花。
這段時間,隊里上上下下都是在極高的壓力下工作,自己這個當隊長的平時也沒少罵他們。這不,江汐影的案子算是完事兒了,趁這個機會,自己稍稍犒勞一下他們。
二十杯水顯然是不夠整個支隊的人分的,但分給自己身邊這十幾位還是綽綽有余的,剩下的,讓他們自己各自找自己的大隊長買去!
回到隊里,看著警員們喝著自己買的水,拍著自己的“馬屁”,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涌上了王斌的心頭。
電話響起,王斌一邊掏著手機,一邊跟警員打趣道“哎哎哎,給我留一杯啊!”
接完電話,王斌的臉瞬間拉了下來,他悵然地走回大辦公室,盯著嬉鬧著的警員。
趙兒提著一杯沙冰笑嘻嘻地朝王斌走了過來“王隊,我特意給你留的,怎么樣,夠意思吧?”
說完,趙兒扭過頭指著其他人喊道“哎哎哎,那杯是我的,都別動!”
王斌笑了笑,輕聲說道“別叫我王隊了,我不是隊長了。”
趙兒一時沒反應過來,說道“嗨,您不是隊長……”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您剛說什么?您不是隊長了?”
隨后他故意打趣道“嗨,升了是吧!我就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