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水平,咱還真就比不了,這個咱得承認。認識到了問題所在,解決了問題,咱才能變得更好,你說對嗎?”
秦天雖是覺得夏安國的話有些道理,可他還是擺出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就你能耐,你行你上啊?”
夏安國微微笑了笑,抬起頭說道“譬如廚子做飯,有人品評它好壞,他固不應該將廚刀鐵釜交給批評者,說道你試來做一碗好的看。這話可不是我瞎編的,這是著名文學家的話哈。”
秦天斜著他那雙鬼精的眼睛看向了另一邊,沒有繼續說話。
王斌看著夏安國不卑不亢地將秦天懟得一句話沒有,偷偷豎起了大拇指,重重點了點頭。
三人走到一座鐵路橋附近的巷子,被一身著jk制服的女生攔住了去路,王斌想要往左走,那女生便閃到左側,王斌想要往右走,她又跳到了右側。
他倒吸了一口氣,問道“我說姑娘,你到底往那邊兒走?你選一邊兒行不?”
那帶著口罩的女生并沒有回答王斌的問話,而是問道“私を綺麗だと思いますか?”
王斌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又重復了一遍他之前的話,可那女生也聽不懂王斌在說什么,也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就這樣,他倆各自重復了幾次自己的話,女生敗下陣來,讓開了路,消失在了巷子盡頭。
王斌倒是沒太計較,倒是那秦天來了脾氣,他沖著那女生喊道“瞅你那個樣吧!戴著個口罩,不一定長多磕磣呢!”
秦天原想過過嘴癮結束,可那女的竟然回到了巷子里,她抄起剪子指向秦天“你他媽的王八蛋,真就以為老娘聽不懂嗎?”
秦天嚇得連連后退“別別別,姑娘,我隨口一說,對不起對不起。”
王斌和夏安國原以為那女生拿剪子只是開玩笑,便閃在一旁看戲,誰知道那女生竟以極快的速度揮舞起了剪刀。
秦天原地打滾躲開了這一剪子,刀頭磕在地上激起了一陣火花,他站起身指著女生責怪道“哎!你怎么玩兒真的?不就罵了你磕磣么?”
女生似乎對“磕磣”兩個字異常敏感,她一把將口罩扯下,怒吼著將剪子朝秦天刺了過去“混蛋!”
秦天抬起兩根手指牢牢接住女生的剪刀,盯著她的臉說道“哎呦,對不起啊,你這嘴都裂到耳朵根了,我不該揭你短兒!”
剛剛還想上去幫忙的王斌見秦天竟有如此能耐,索性和夏安國一起靠在墻上看起了熱鬧。
趁著裂口女張嘴,秦天不慌不忙地用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摸出了一枚銅錢,輕輕一丟,正扔進了她的口中。
裂口女瞬間扔下剪刀,雙手抱著冒著白煙的頭,飛也似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正當秦天得意之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踝,他低頭望去,只見一個嘴角被撕裂到耳根,滿口鮮血的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