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場做了簡單的勘察后,藤野站起身,朝著王斌三人微微鞠了個躬“真是不好意思,我再次向你們表達歉意。這里不全,我叫松井送你們回住處吧。”說完,他回頭將松井俊雄喊了過來。
王斌連連擺手“不不不,不必了。既然這里不安全,我們就先走了,但是不勞老藤你派人送我們了,咱三個大老爺們兒能有啥事兒?”
松井正要堅持,藤野扭頭給他遞了個眼神,又看著王斌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迫你們,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王斌微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夏安國和秦天往外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過頭來喊了聲“まついとしお!”(松井俊雄?。?
松井下意識地轉過身來“はい!”
王斌笑了笑“沒事兒,我剛學的,看看好用不,不好意思啊。那我們先走了,你們辛苦?!?
松井楞在原地只覺得有些奇怪,但他并沒有在意,倒是藤野研一在王斌走了以后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伊藤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上前問道“藤野君、何かを見つけましたか?”(藤野君,你是發現了什么嗎?)
藤野盯著王斌等人消失的地方,怔怔地說道“私が何かを見つけたのではなく,彼らが何かを見つけたようです?!保ú皇俏野l現了什么,而是他們似乎發現了什么。)
聽了這話,松井睜大了眼睛,他站到藤野面前驚訝地說道“ということですか”(你是說……)
藤野仍是盯著面前茫茫的夜色“そうです,私たちの芝居はおそらくだめです?!保]錯,我們的戲恐怕是穿幫了。)
伊藤這才反應過來,略帶慌張地問道“それなら、次はどうすればいいですか?”(那既然如此,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藤野回過神來,從兜里掏出一個煙盒,他叼了一根煙在嘴上,點著了火,猛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口中的煙霧“もう芝居が終わった以上、再演しなくてもいいです?!保热粦蛞呀洿土耍蔷蜎]必要再演下去了。)他又重重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煙“ばか,彼らは明日また酒呑童子のありかを調べられないなら,私は本當に事件を王斌に渡します?!保ū康埃绻麄兠魈爝€查不出酒吞童子的所在,那我就真的把案子交給王斌?。?
走了五百多米后,王斌停下了腳步,看向夏安國,夏安國也是一臉笑意地盯著王斌,秦天抬著頭左右看了看,卻看不懂這兩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斌點了點頭,說道“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抓捕絡新婦這事兒是這幫人編的?!毕陌矅硎举澩皼]錯,按理來說,松井和伊藤現在應該在醫院里處理傷勢,就算他們傷勢不重,也不可能有這么好的聽力”
王斌笑了笑“你小子懂我,從到這里開始,他們之間的相互交流就半點障礙都沒有。我方才喊他那聲也證實了他們的聽力根本沒出現問題,也就是說,所謂的絡新婦抓捕現場受傷,根本就是他們演的?!?
秦天左右看了看,聽明白了什么,可他又問道“我差不多明白了,但是這次咱遇著什么裂口女也是他們安排的么?”
王斌果斷搖了搖頭“不會,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我們今晚會遇到妖怪。藤野原想用絡新婦的戲騙我們,好用正當理由拖延我們辦案。他們以為這場戲天衣無縫,根本就沒考慮后面怎么演?!?
秦天接過話頭來“哦!我明白了,他們突然接到電話,怕我們出事兒沒法向上面交代,所以來現場以后也根本沒想別的,這才漏了餡兒。”
他一臉興奮地瞅著王斌“老王,我說的對不對?快夸我兩句兒!”
王斌抬手裝作要打的樣子“嘿!你他媽還來勁兒了,要不是為了給你解釋,我和小夏用費這么多話?”
秦天并沒有生氣,而是趾高氣昂地盯著王斌,一言不發,王斌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