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看向夏安國,說道“はい、聞いてください”(好,你問吧。)
夏安國又看向了王斌“王哥,說通了,想問什么你告訴我,我替你轉(zhuǎn)告。”
王斌剛要開口,雪女便痛苦地掙扎了起來,雙眼冒著的藍光如火苗般燃著,夏安國抬手示意另外二人后退,又向雪女喊道“えっと、どういうことですか?”(喂,怎么回事?)
雪女逐漸浮起在半空,她表情痛苦,一團藍白色的冰晶飛速環(huán)著她的身體,不斷旋轉(zhuǎn)。
他又向雪女喊道“お元気ですか?これはどうしましたか?”(你還好吧么?這是怎么了?)
雪女講不出話來,她努力將手抬到了頭上,伸進了發(fā)間,用力拽下了一個什么東西丟向了夏安國。
夏安國伸手接住,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藍色的冰晶,冰晶內(nèi)是一把看著再普通不過的鑰匙。再看雪女,她衣服的心臟處突然爆了開來,緊接著,一個泛著藍光的圓形冰晶從她的體內(nèi)直接撐破皮膚,炸了出來。
爆炸過后,雪女從半空中掉落在地,夏安國趕忙跑了過去“大丈夫ですか?”(你沒事吧?)
雪女扭過頭,虛弱地從口中落下幾個字“先ほ…どあなたに……あげたのです,持ってき…てください。これは……玄光殿への…鍵の一つです。”(剛才給你的東西,你拿好,這是玄光殿的鑰匙之一。)
夏安國眉頭一緊“玄光殿、あれは何ですか?”(玄光殿?那是什么?)
可那雪女卻徹底失去了意識,她雙目空洞,癱倒在地,冰冷的身上不斷流出透明的液體,只一會兒,一個大活人便在三人的注視下化作了一灘水,只有一件衣服留下地上,就好像,方才這里就只有一件衣服一樣。
夏安國有些惋惜,他將那藍色的冰晶拿在手里,仔細端詳起來,自言自語道“鑰匙?玄光殿?之一……”
突然,他眼前一亮,回頭跟王斌和秦天說道“我知道了,我猜的沒錯的話……”
說著,他又拿起地圖來,指著上面的三間屋子說道“你們看,剛才雪女說,她給我的是鑰匙之一,那就證明,通向‘玄光殿’的鑰匙還有其他的。
如果把剛才‘俑’和雪女出來的那間屋子也算上的話,那就一共是四間屋子,這樣的話,就應該是每間屋子各有一把鑰匙,只有拿到四把鑰匙,我們才能通向玄光殿。”
王斌和秦天也皺起眉頭,就著夏安國剛才說的思考了起來。
王斌抬起頭來,凝重地看著夏安國“夏兒,你說的跟我的判斷一致,我也認為,這四間屋子各自對應著一把鑰匙。據(jù)剛才的情況分析,每間屋子應該是有至少兩只改造過的妖怪作為鑰匙的守護者。”
秦天沒搭話,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手肘拄著腿,手掌上面擱著他的大腦袋。
王斌接著說道“這樣,我目前兩個方案,一個是我們?nèi)艘黄鹛粢婚g屋子進去奪鑰匙,另一個就是我們?nèi)朔诸^行動,每人負責一個屋子,拿到鑰匙后去那個玄什么光殿門口集合。但目前的問題就是,我能保證負責一個屋子,秦天的話,應該也可以,但夏兒……”
說著,他看向夏安國,問道“這樣,你跟著我走,把你自己留在這兒我有點不放心。我盡快打完一個屋子然后出來去另一個,這樣行么?”
夏安國瞇起了雙眼,左側(cè)嘴角微微上揚“不用,我可以。”
王斌看到過秦天的能耐,卻沒見過夏安國在武力上有什么作為,他認為,夏安國只是一個知識的者,所以自然不會對他放心。
他正想著,秦天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老王,你甭管他,他比我還厲害呢,你放心大膽地讓他去就好了。”
秦天和夏安國相處的時間比較長,按理說應該更懂他,可王斌還是有些不放心,但目前也只能如此。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