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條蛇,李陌一覺著這蛇或許跟男人腿上那蛇有關(guān)系。
隨即,劉大義抬手一指房子的西南角,說“你看那房角上有什么。”
李陌一扭頭朝劉大義所指的房角看了看,什么也沒看見,一片空蕩蕩。
“走過去好好看看。”
他點(diǎn)了下頭,照著劉大義的話,他走到了房子的西南墻角,低頭一看,墻角邊兒上好像放著個什么東西,圓圓扁扁的,看不大清楚,蹲下身子再仔細(xì)一瞧,好像是個平整的小方盤子,不過還是看不清是個什么,連忙從身上掏出打火機(jī),打亮一看,看清楚了,原來是一面小方牌,能有巴掌大小,就跟古時的令牌差不多模樣,方牌字符面兒朝下背朝上,扣在房頂上,他這時候只能看到方牌的背面,這背面上一朵血紅色金花,很是嬌艷美麗。
劉大義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你把那方牌子拿起來看看。”
李陌一伸手把方牌子從墻角翻了起來,正要放眼前看,劉大義又說“別直視。”
他頓時一愣,不過,他不明白劉大義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照著他說的做應(yīng)該不會出事兒,而且這方牌子明顯不是普通銅鐵,說不準(zhǔn)有啥妖術(shù)。
他趕緊把有字符的那面朝自己身外一翻,在保證自己不能直視那上面字符的情況下,舉著火機(jī),順眼朝方牌面兒上一看。
就見得這方牌面兒上,亂七八糟的畫著一堆黑色的符文,歪歪扭扭,看上去又雜亂又邪乎。
劉大義這個時候說“這就是拘妖陣,屋頂正中央放著一塊方牌子,里面困著一只妖邪。”
李陌一驚愕地朝劉大義看了一眼。用某種器具限制妖術(shù)自由的這個,也不是什么善舉,更別說再拿這些妖陣來害人,看來布陣這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陌一拿著方牌子站起身,看了看劉大義手里的袋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方牌子,他問說“到底是誰把這些東西放這兒的呢,難道真的是他們自己家里人干的么?”
劉大義慢慢搖了搖頭,拎著袋子朝房頂?shù)哪蠅呑呷ィ@個時候,原本嗷嗷叫的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停了,四下里又黑又靜。
李陌一跟著劉大義走到房頂南沿兒,劉大義居高臨下沖下看了看,他也朝下看了一眼,下面是座平房,平房前面是個大院子,隔得老遠(yuǎn),那院墻連通的那戶人家應(yīng)該是男人鄰居家了,這時候,他們鄰居家整個兒漆黑一片的,家里的人估計早就睡下了。
劉大義看著下面的平房說“他們自己家里人干這事兒的可能性不大,我看布陣之人,有可能是從這里偷摸爬上來的。”
聽劉大義這么說,李陌一把院墻仔細(xì)看了一下,鄰居家和男人家被這長長的院墻連通了,還真有可能是從男人鄰居家爬上來的。只要用個木頭梯子,梯子立在這鄰居家的房子后面,接著順著梯子上到他們鄰居家屋頂,然后帶上梯子順著院墻走到男人家平房上,再架梯子爬到男人家的二層樓上,這樣一來,就能順著梯子爬上他們家樓頂了。
不過,布陣的人就能這么明目張膽嗎,又是在房頂上擺酒壇子,又是在墻角放方牌子的,難道就不怕男人家里的人發(fā)現(xiàn)嗎?一塊方牌子不怎么起眼,放墻角有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這個酒壇子就在男人家屋頂正中央放著,這么大的物件兒,長眼都能看見。
……
李陌一扭頭又問劉大義“要是外人放的,男人他們家里就沒人發(fā)現(xiàn)嗎?”
劉大義搖了搖頭,頓了頓說“憑我這十多年來的經(jīng)驗(yàn),他們自己家里人布陣的可能性不大。”
說著,劉大義一轉(zhuǎn)身,朝酒壇子那里走去,李陌一跟著他來到酒壇子跟前,劉大義讓他用火機(jī)照著亮兒,他朝酒壇子里面看了一眼。
等劉大義看罷,李陌一問劉大義看見些什么,里面還有什么東別的西么?
劉大義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