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
這時宋大人姍姍來遲,他遠遠地站在遠處,對尸首看都懶得看一眼,郭陪堂和老陽仵作向他匯報了情況,宋大人把李陌一叫到面前,“李陌一,這個案子你就不要參與了,回官邸里去隨便找點事做吧。”
郭陪堂在給李陌一使眼神,李陌一其實比他更明白,老陽判斷這尸體死亡時間在五到十天,五天之前正是李陌一路過這成山廟的時間,這個時候避避嫌很正常。
李陌一想了想,答說“宋大人,五日之前我途徑此地,路上奔波勞累,更是和這亡人素不相識,大人讓我避嫌我也同意,不過我不想在府長官邸里無所事事,我不會干擾郭陪堂他們辦案,請大人準許我放假幾日。”
“放肆,立刻府長官邸,哪兒也不許去!”宋大人臉一冷,喝說。
“既然如此我聽令便是,不過因為我沒有參與查案,打板子的事情就輪不到我了吧宋大人說呢?”李陌一笑嘻嘻地說。
宋大人哼了一聲,沒理睬他,直接向郭陪堂下令說“郭陪堂,李陌一和林未小侍衛都不要參與此案了,還有那個黃鐘十和李元豐,把他們兩個也帶回官邸中暫且關押起來,在案件分明前不得釋放,郭陪堂,本案案犯兇殘,絕非一般案件可比,你不可徇私懈怠,現在,先將你的判斷說來聽聽吧。”
郭陪堂無奈地瞥了李陌一一眼,拱手答說“宋大人,尸首身上衣著顯示其身家殷實,但是其身上卻了無財物,可能已被兇手搶走,所以極可能是劫財殺人,但是亡者生前曾遭受捆綁,又極有可能是仇殺或情殺”
郭陪堂遲疑了一下,陽兌小仵作插嘴說“還有一個可能”
老陽仵作一巴掌將他打了個趔趄,喝說“小孩子懂什么,不要胡說八說!”
宋大人瞪了老陽一眼,“老陽,他想說什么就讓他說,難說本官不會自己判斷真偽嗎?”
“是大人”老陽踢了陽兌一腳,垂著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陽兌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大人,尸首身上多處刀傷,其中多數為刺傷,又有兩處為穿刺傷,我懷疑”
陽兌遲疑了一下,才說“我懷疑這是傳說中的‘兩刀刺腹’之刑”
“兩刀刺腹?”宋大人對這倒也不陌生,他精神一振,“莫非亡者乃是什么幫會中人,是被幫規處決的?”
老陽仵作默然不語,小陽兌似乎想到什么,支支吾吾地面帶悔意,郭陪堂沒有言語,宋大人又問說“郭陪堂,本鎮什么時候出現了幫會?你可知情?”
郭陪堂搖頭說“屬下不知李陌一,你可知道?”
李陌一還沒有走開,他答說“我才剛來沒幾天,哪里知道這些,林未小侍衛,你知道嗎?”
林未小侍衛皺皺眉,“沒有,據我所知,本鎮轄內應該沒有任何幫會的存在。”
李陌一說“宋大人,尸首身上刀傷凌亂,我看未必是幫會刑罰,倒像是第一次行兇的兇手在刻意模仿什么,此時應該迅速發布告示查明亡者身份,并找到第一兇殺現場,或許會找到些有用的線索”
宋大人冷冷地說“本官辦案無需你來指指點點,你自行回官邸老實呆著,否則以抗命論處!郭陪堂,你派人去將附近的潑皮無賴都抓來,本官要當場訊問!”
李陌一心中有點堵,轉身就要走,小陽兌在后面叫說“哎,那位大哥,等一下,我們一起走嘛。”
陽家一老一少趕著輛牛車,載著個用破麻布裹著的尸首跟了上來。
“你們又慢又臭,我們才不跟你們一塊走,李大哥,咱們快走吧。”林未小侍衛催促說。
李陌一卻想起了另一件事,他對林未小侍衛說“你先回去,我有事情想跟老陽仵作聊聊。”
林未小侍衛作掩鼻狀,避瘟神似的快步走了,李陌一陪著陽家老少緩緩走著。
走著走著,小陽兌露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