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三人相視一番后,同時將杯子放下。
“我看易兄,應該是武門中人吧。”
西門夜說一邊把酒添上,一邊問說。
“哦?不知西門兄弟為何有此一問?”
“小弟看易兄的步法像是練過輕身功夫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西門夜說一邊給他們二人夾了點菜,一邊說。
“西門兄弟連這都能看出來,看來也是個高手啊。”
易仙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暗自思量著什么。
“不敢不敢,只是小時候,家父讓人教過小弟一些武藝,只是皮毛而已。”
西門夜說一邊吃了口菜,一邊說著,似乎是想掩飾些什么。
“實不相瞞,我就是武門中人。”
易仙見西門夜說的語氣中并沒什么異樣,便大大方方承認了。
“哦?不知易兄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這………”
易仙沒想到西門夜說一下子問的這么緊,一時之間沒想好到底是不是該說實話。
西門夜說見易仙的樣子,一下子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連連擺手說:“小弟冒犯,哈哈,有些唐突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易仙見西門夜說轉移了話題,也就順著他說:“好,今日得見西門兄弟,也是一大幸事,來,我們喝。”
三人一邊喝一邊吃,期間聊了許多,三人都很愉快,西門夜說也再沒詢問易仙的師承之事。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西門夜說見吃的差不多了,而且聽易仙和月兒都說不能再喝了,就叫來小二要結賬。
…………
易仙這會兒喝多了幾杯,雖然沒醉,但是已經有些恍惚了,一聽要結賬,就趕緊說:“來來,我請客。”
說完后,還用手去懷中掏銀子。
易仙糊涂了,月兒可不糊涂,她又不傻,就這一頓飯,怎么也得十幾兩銀子吧,易仙身上總共就二兩銀子,況且剛才還給了那賣地瓜的,現在充好漢要請客,不是自找尬然嘛。
月兒一邊用手在桌子底下扯易仙,一邊沖著西門夜說笑著,而易仙還渾然不知的在懷中掏來掏去,一邊掏一邊還琢磨。
自己帶的二兩銀子去哪了?
西門夜說哪能讓易仙請客,況且西門夜說顯然比易仙老道多了,一看月兒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邊掏銀子,一邊說:“易兄,小弟是這京都人,易兄是外鄉人,你來這里,我當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了,哪能讓你請客,我來我來。”
易仙被月兒扯了幾下之后,腦子一清醒,也想起來自己已經沒銀子了,正不知道怎么圓場呢,正好西門夜說開口了。易仙也就順坡下驢的說:“哈,那如此就讓兄弟破費了,哈哈。”
西門夜說一邊掏銀子,一邊問站在一旁的小二,“多少?”
那小二答說:“總共是二十兩。”
“什么!!”
易仙和月兒聽到小二的回答,不約而同的驚叫了一聲,把旁邊幾桌的人都嚇了一跳。
“這………吃頓飯居然要二十兩!!”
易仙晃了晃腦袋,不可思議的問說。
西門夜說見狀,笑了一笑。一邊掏出銀子給小二,一邊說:“易兄不必見怪,這家酒樓名曰‘鶴軒樓’,乃是京都最好的酒樓,易兄可能初來乍到,還不清楚,這鶴軒樓的菜,是京都乃至整個周邊地區的一絕,名傳天下,所以價錢自然是貴了一些。”
易仙聽完西門夜說解釋,仔細一回味,才有些明白了,想想剛才吃的菜確實是味道不錯,往日根本沒吃過,還有那酒,喝了好多居然沒有燒心難受的感覺,況且那可是只在凌夜谷古籍中見過的名酒,想想這些,二十兩似乎也不是太離譜,但相比易仙此番出谷的時候,凌無心只給了幾十兩而言,易仙也覺得實在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