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里的一個同伴。”
“是這樣呀。”
“她很好說話,人長得也蠻漂亮的,就是太輕浮了。”
“輕浮?”
“簡單來說——她和隱樓里的那些女人沒什么差別,好像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
“不光是風幾,其他家伙也迷上她的。”
說完,風匕又大作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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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亂想起來別看他動作大勢,若無其事,像是說別人的事情,說不定也是全然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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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6月的時候,小隊之所以要散,也是被她害的。”
“她聽信京都一位公子哥的豪言,拋棄大家,還和風幾一刀兩斷了。風幾痛心不已,領頭人沒了,小隊也就無法繼續下去,只好散了………”
“那可太不好了。”
“本來,風幾和寂之都想把咱們這個小隊逐步壯大,出了這樣的事,他們最難過了。這次出游實際上就是為了散心。”
…………
后來我才知道,在那個禪坐小隊中,風幾是領頭人,安正說起來是個二手子。
但聽風匕講,在小隊的所有人中,他只會瞎鬧嚷,說得嚴厲點,就是個贅。
…………
“你呢?你不打算將這個禪坐小隊壯大嗎?”
“不,我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風匕扶扶下巴,微笑著,“即使小蘭不走,進入大士院后,我就打算離開小隊了。”
“我想閱得幾本天下奇書,那才是我的夙愿,如果可能的話。”
“明白了。”
我點點頭,將剩下的酒喝完,“對了,你們明天干什么?有沒有安排?”
“也沒什么安排。”
風匕抽了一下鼻子,搖搖頭,“李語大士的藏書放在哪呀?”
“在那邊——大廳對面的大房間里。”
…………
年輕人的宴會依然繼續著。
我又從廚房拿了壇酒,送過去,然后便丟下他們,離開會客房了。
就在那時,聽到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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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買的,還有喲。”
風幾沖著寂之或安正叫嚷著,“過一會,把那玩意拿過來。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沒事的!!這里只有我們幾個人。”
…………
當時我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即便明白了,我也不會多管閑事的,最多也就嘆嘆氣——隨他們折騰,只要不把這宅子拆掉就行。
對于他們的所作所為,我肯定不會嚴加看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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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已經是夜半天了。
黑狗卡洛呆在我的臥榻上,縮成一團。大概是因為今天客人太多,受驚了………看來剛才我的推測是對的。
我摸摸它的脊背,卡洛頓時抖抖黝黑的身軀,一反常態。
也許好久沒有喝酒了,肚子有點漲,不舒坦。
為了不那么難受,我朝左側過身體,盡量不去聽會客房內傳出的年輕人的叫喊聲,然后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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