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陵城,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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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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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只盯著那物,眼中滿是迷惑。
———那是一錦囊模樣的物什。
寧可玄轉到的傻面前笑問“怎么?兵符沒見過吧?”
的傻結巴說:“不………不………不不曾見過………”
還未說完,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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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玄上前拾起錦囊走過來,把里面的兵符放于懷中,又將從府里找到的一捆繩子套于的傻脖頸上說:“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當先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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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程,寧可玄見的傻仍是這般無神便說:“那人為非作歹,竊得兵符,廢了他正好。”
頓了頓又說:“此次出城恐有麻煩,雨已歇必有巡城兵卒,你若能隨我出得立陵城。前后共計白銀六十兩,我分文不會少于你。”
聽到“銀子”這兩個字,的傻本來滿是詫駭的眼神中漸漸充斥著神光,步伐不由輕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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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著,寧可玄拎起的傻閃至一旁暗影處。
遠遠只見一隊兵卒十余人轉過街角,向著二人的方向而來。
看樣子是避不過了。
寧可玄輕聲說:“待這隊兵卒近了,你我二人放倒這些兵卒。不知你可有此膽量?”
的傻在村里打小就是個老實孩子,何曾遇過這等局面。
但如今箭在弦上,況且還有六十兩銀子等著自己,想到這,的傻頓覺膽氣橫了不少,不由得茫然的點點頭,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扁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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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
許是太過緊張,兵卒距離二人藏身之地尚有十幾步遠,的傻不待寧可玄招呼,竟舉著扁擔一聲怪吼沖了出去。
這隊兵卒聽見這聲怪吼頓時傻了。
這深更半夜的在街上巡邏。
———忽然暗處沖出一人,披頭散發,脖子上套捆繩子,高舉著扁擔。
眾兵卒登時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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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隊兵卒一失神間,已被的傻搶到身前。
的傻掄起扁擔照著當先一個兵卒,兜頭就是一扁擔。
扁擔帶著呼呼破風之聲砸在這兵卒頭上。
“啊———”
這兵卒一聲摻叫,立時仰面而倒。
接著,的傻形若瘋虎一般將手中扁擔一通亂掄,口中不住嘀咕著“俺的銀子,俺的銀子。”
可惜,的傻未曾習過武,來勢雖猛但兵卒轉瞬醒過神來。
十余人立馬散開將“的傻”圍在正中。
兵卒各舉長刀,眼看便要將的傻當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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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寧可玄已如獵豹般沖到近前,縱身而來,空中雙拳左右分擊。
頓有兩名兵卒頭部中招,身子如遇疾風之秋葉,飛出一丈開外,撲倒于街上。
寧可玄腳一落地,便如下山猛虎般撲向另一名兵卒。
只見其探掌如電,揮手斬于這名兵卒背間。耳畔傳來“咯”的一聲,這兵卒未及反抗已是撲倒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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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嚇得連忙閃到一邊,心中詫懼嘴上嘀咕“俺來親娘,嚇完個人哦。”
的傻此刻已是手腳冰涼,雙腿打顫。
如果說真有泰山之勢雷霆之威,那么寧可玄這一式便足以當得。
那帶頭的兵卒手持長刀,見到寧可玄一拳砸來想躲已是不及,慌忙中挺刀去架。
“鏜啷啷———”
一聲脆響。
這帶頭的兵卒被連刀帶人砸翻在地。
寧可玄身形一落,且是沉息收力。
…………
的傻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