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中年男子,已站在自己身后,正愣愣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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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在一旁看她爹的表情似是大為不滿,低聲說“爹!!你想什么呢?"
那人這才緩過神來,急忙沖阿鐵兒一抱拳說:“多謝大俠救我女兒一命,在下感激不盡!!"
阿鐵兒聽他并無斥意,這才長出了一口,忙還示說:“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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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忽然想起賊人來,忙問“可曾將那黑衣人擒獲?"
聽雨的爹爹面現窘色,“這賊人身法著實了得,我和行悠大師合力尚不能將他拿下,還是給他逃了!!"
阿鐵兒“哦"了一聲,又問“那經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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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書只奪回了這一本波若指,還有一本不悠決被他偷走了。"行悠大師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三人回頭觀瞧,原來行悠大師已經進太一閣將各卷經書尋了個遍,獨不見了這本太一門秘籍———不悠決。
阿鐵兒急忙說“大師,說不定賊人還在院門,大師還是命人封鎖各個山口,仔細盤查罷!!"
行悠大師輕輕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無用的,那人功夫不在貧道之下,再多的弟子也抓他不住,只得是徒勞無功.貧道非常感謝小兄弟能夠仗義施救,不知小兄弟傷勢何如?"
阿鐵兒周身一正,笑著說“大師放心罷,這些全是皮外傷,沒事的!!"
行悠大師卻似有些不信,“這賊人武力高深,你前后挨他兩記拳腳,果真無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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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大手一揮,不以為意的笑說:“沒事!!不信你們看!!"說著一拳轟向虛空。
三人聽他拳上呼呼生風,便知他經脈暢通,并無內傷,這才紛紛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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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悠大師詫訝于這小兄弟年紀輕輕,氣勁卻如此純厚,很是欣賞。問說:“小兄弟可是來參加此次論劍的?"
阿鐵兒忙答到“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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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的爹在一旁看阿鐵兒答話時面帶豪氣,不由詫奇的問到“不知小兄弟是何門何派?你的師承尊號又怎么稱呼?"
阿鐵兒略一遲疑,撓了撓頭皮,答說“在下阿鐵兒,是‘狼王門’弟子,我師父他………他老人家久居深山,不喜與外人來往,所以武門上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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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悠大師喃喃說:“狼王門?貧道沒記錯的話,小兄弟已經勝了第二輪,進入第三輪了罷?"
阿鐵兒訕訕的說“大師說的無錯,不過這里高手如云,我想第三輪很難得勝了,剛才就是想趁著休息的間隙,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練練劍,才碰到那黑衣人的………"
正在此時,遠處鐘聲響起,武比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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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沖阿鐵兒一笑,拉著她爹的手說“爹,第三輪就要開始了!咱們快些趕過去罷!!"
行悠大師也單掌一立說:“正是!幾位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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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至擂臺處,行悠大師三人紛紛與阿鐵兒道別,往擂北高臺去了。
阿鐵兒回頭見各擂旁邊早已是人山人海,只在東邊留下了一條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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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剛要擠進人群下場抽簽,就聽身邊有人喊“臭小子,這么急著進去被人揍啊!!"
聽聲音阿鐵兒便知道———是那絕琴宮的紫衫女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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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心境沉穩,斷不理會。
“喂喂喂———我就說你不長耳朵,勝完一場就飄飄然飛到天上去了,人家的規矩安排全然不顧!!"那女子絕絕的白了阿鐵兒一眼,很是不屑的說。
“什么規矩,不是下場抽簽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