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陵西,太一山。
…………
…………
易仙:“兄臺是火鳳幫首領(lǐng)?”
慶真一聽,忙答:“是!”
易仙哈然一笑,“不知閣下的火鳳幫,實勢何如?”
慶真聽到這個,仿若非常得意一般地:“這個,不是夸口,在立陵沿海一帶,那可是頭二之等的!”
行悠大師聽到這樣的話,心下差點罵人了,這慶真卻是個呆貨,人家分明是為譏諷而做鋪墊,卻當(dāng)被旁人吹捧。
果然,易仙接下來甩了一句輕飄地話后,就坐下了。
不但使慶真臉色驟變,就連余下三人,亦是突顯嗔色。
“哦,頭二之等………凌夜谷皆是些蠻荒冰人,不入流,但就是凌夜谷的弟子,皆平安的,每日晚上,可數(shù)星呢。”
“亥………”悟生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出聲,連忙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易公子!這話什么意思!”慶真被這句話一譏諷,立時惱羞大嗔。
“啪!!”
易仙忽一掌重拍于旁邊置茶碗的桌子,震得茶碗蹦起寸許,旋一改臉色,眼神犀利地瞪著慶真:“什么意思?敢對師傅和凌夜谷指點手腳!什么東西是個!”
易仙這一喝問,莫說慶真了,就連行悠大師和不客,以及悟生皆心下大詫。
不客剛預(yù)站出來圓個場,被行悠大師用眼神制止。
行悠大師只是不現(xiàn)痕跡地輕揮手指,不客立時會意。
“………”慶真沒想到這人翻臉如書,一時有些發(fā)懵。
鑄劍莊的莊主南復(fù)往前跨出一步,用手指著易仙:“閣下又是個什么東西!在這里說話,莫不是囂張些了些!”
突然間,易仙人影一晃,原本坐著的身體瞬移一下。
南復(fù)只覺眼前一花,一人影就現(xiàn)于眼前,他剛預(yù)有所動作之時,那根伸出指著旁人的手指,一下子被人握住,繼而就是一聲“咔嚓!”的脆響。
一聲哀嚎。
“啊………”南復(fù)一面用另只手擒住易仙的手,一面忍著劇痛,抬起右腿忽地踢了過去。
易仙微一笑,旋反手一拍,恰好按住了南復(fù)剛預(yù)踢出的腿的膝蓋處,旋將其向后推,手掌也順勢松開。
南復(fù)一站立不穩(wěn),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旁三人忙跑過去扶住南復(fù)。
…………
“易賢侄………這………”行悠大師沒想到易仙居然出手,只得站出來說句話。
易仙朝行悠大師點頭:“大師莫怪,易仙自從離開凌夜谷以來,卻未曾被人指著鼻子叫囂,今日只是給他個教訓(xùn),瞧其是落難的份上,饒其一命。”
旁三人可不是傻子,但瞧易仙那妖奇身法就知,不是對手的,只得向行悠大師求助。“大師!這是什么意思!南兄不過說了幾句氣話,至于使受這罪嗎!”
不客瞧勢不對,忙招呼幾個仆人過來,將南復(fù)扶將出去,吩咐忙醫(yī)治。
行悠大師預(yù)說話,易仙奪:“三個不必鬧叫了,憑方才的舉動,就是趙天敗在這里,亦照揍不誤!!”
行悠大師:“………易小兄弟確是當(dāng)今天下難得見的英杰,前段日子一直在為了武門上的動亂奔走,幾個可知禍?zhǔn)资钦l嗎?”
慶真顯然不大服氣,脖子一昂:“不就是姑蘇氏么!那些賊人已尊姑蘇氏為天下之主了,那必然是了!”
“姑蘇氏自稱天下之主且不知其真假,但他可能大張旗鼓地派人來尋的麻煩?”行悠大師顯然有些無奈。
“那大師,是誰!”慶真問。
行悠大師:“可知仙上門這個組織?”
慶真愣了一下,“聽過啊,不是前不久剛舉行什么立門大典嗎!”
“這個組織何如?”行悠大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