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總不使省心。”
“是,晚輩陪走一趟。”易仙這才想起來,曾語真可將人家手給扭斷了。
行悠大師和易仙、悟生幾人,一齊來到菜園。
未進到菜園前的那個木柵欄門,就瞧得里面站得好幾個道人,其中一年紀稍大的對著曾語真指點。
曾語真則一副全不在乎地模樣站那。
“怎回事!”行悠大師當一步走了過去,厲聲喝問。
聽到行悠大師的聲音,幾個道人紛紛低頭一示。
那個站在曾語真旁邊、年紀稍大的道人,是微施了一示之后,非常無奈:“師兄,是拿這丫頭沒法子了!”
此人乃是行悠大師的師弟,道號不空,之前仙上門來大鬧太一門之時,易仙曾是見過的。
瞧得不空,易仙亦是一示,旋不空似已認出,便照得一示。
曾語真瞧得易仙之后,竟朝其擺手,頑言:“嘿!怎來啦,月兒姐呢!”
眾人不禁一陣無奈,這受著訓,竟有閑心和旁人照招呼,就連易仙也覺得有些尬然。
“語真!師伯問話,怎敢如此無示!”行悠大師語氣厲嚴地斥訓。
聽見行悠大師發(fā)問,曾語真這才:“說老頭子!弄清事實沒有,知道為什么掰斷那二混子的手嗎?”
當著眾人的面,直呼行悠大師老頭子,這也就曾語真能干出來。
不空預(yù)斥怪,行悠大師朝其擺手,旋問:“那。”
曾語真:“方才那個二混子,竟借著來收菜的空當,出言戲弄。不空這牛鼻子,不分青紅,就過來訓斥。大家說,這是何之過?”
聽到曾語真這番話,眾人皆是一陣沉默。
…………
行悠大師憋了半天:“即便那人不敬,卻不應(yīng)將手給掰斷啊,這么做,卻是過分了。”
曾語真聽得之后,剛想反駁,只楞地說不出話來。
行悠大師并非誠心刁難,卻是免得她又惹什么麻煩。
瞧曾語真撅著嘴不語,行悠大師心下暗一笑,面色滯:“擅自傷殘同門,理當嚴懲,但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就且罰每日去后山采集十斤草果,連采五日即可。”
“老東西!不能這么過分!明知那草果多難尋!莫說十斤,就是一斤也找不來!”曾語真忽地反駁,好似非常不情愿。
行悠大師微一笑:“令已出,若不遵從,那就隨不空去律堂領(lǐng)罰!”
罷,行悠大師也不啰嗦,轉(zhuǎn)身就走。
而那些道人和不空,也隨著行悠大師離去,行悠大師臨近易仙身邊之時,朝他使了個眼色,易仙登時會意,旋跟悟生:“去一旁尋個陰涼地方歇著罷,申時之前到大殿門口候。”
悟生聲應(yīng):“是!”
…………
等眾人走盡之后,易仙這才無奈地搖頭,一臉苦笑地朝站在那里氣呼地曾語真走去。
…………
“這秉氣,怎這般驕躁了?”易仙一面走過去,一面問。
曾語真預(yù)笑然地跟易仙照呼,忽聽得這句話,臉色立時一暗,語氣不善地問:“怎,這是來斥啊!”
易仙一愣,順手撿起一只被踢倒的水桶,放在地上:“可不敢,萬一曾大姑一生氣,再將的手掰斷了,那可慘了。”
曾語真聽得易仙譏諷,預(yù)發(fā)作,易仙立時開口“亥,莫使行悠大師太為難。”
聽到這話,曾語真壓下一肚子的厭言,滿不在乎地問:“老東西怎為難了?”
易仙:“行悠大師在口中,是個‘老東西’,但是在旁人眼中,卻是太一門的掌門,若是總仗著大師護而不守律的話,旁人會用這個來找話茬的,明白么?”
曾語真一撇嘴:“不用來斥訓,今日是那二混子戲弄的,掰斷他手算是便宜了!哼!!”
易仙:“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