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議罷。”對待此人,莫土卻是須給些薄面的。
劉金聽了,不生氣,依舊面帶微笑:“那咱家到莫府上討杯茶水喝,不知莫掌門可否賞臉啊。”
劉金既然這么說了,那就擺明了一態度,若是不跟他們走,就得到家去。
莫土卻不是怕什么,只是他一向非常小心地處理與朝野中人的關系,而面前這個人,他不認識,便有些顧忌。
不過,想來思去,他沒什么好法子,瞧著劉金那個樣子,他只得點頭:“寒舍簡陋,卻怕委屈了大人。”
“客氣了,名動天下的九玄堂若是稱簡陋的話,那這世上恐只帝城才可說是不陋的了。”劉金一面說,一面往前走出幾步。
“大人請!”
“莫掌門請!”
…………
二人進去之后,莫土徑直將劉金帶至書房,而那個王完,莫土則是吩咐將其放了。
落座上茶之后。
劉金:“莫掌門,這次咱家來,是奉旨前來與莫掌門詳談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鏢局暗送民鹽的事。”
聽到這話,莫土便答:“大人明鑒,莫土開鏢局不是一年、兩年了,口碑何如,不用自夸,相信鏢局中的人,絕不會參與運送民鹽這種事。”
“哎!話是這么說,可京郊大營的人,偏就是在押送的鏢車里發現了民鹽啊,這可怎解釋呢?”
莫瞧劉金每句話好似皆很客氣,但是明白人一聽就知,他這是句字皆帶刀啊。
…………
“這個………莫某著實不知,但已派人去查了,相信會有個結果。”莫土耐著說。
“莫掌門,帝上平生至怨的,就是販賣鹽、鐵這種命脈之物。可能掌門不知,已有人向帝上請奏,預辦九玄堂個謀反之罪啊。”
“哈哈!劉大人這玩笑太大了罷,莫家在京都落戶已近百年,如若真有謀反之心,何必等今日?”
“知莫掌門沒這個想法,昨日,咱家已才盡勸帝上,不要輕易下結論。”
雖然這話里,有點為莫土求情的意思,但是莫土卻不為所動,連個眼皮皆沒眨一下。
…………
稍頓,劉金:“另有一事,希望莫掌門能向告知實情。”
莫土點頭:“請講。”
“今日早上,負責去查抄名下鏢局的人回來向稟報,十幾家鏢局總才查獲了一百多萬兩白銀,這………是不有點太少了?”劉金語氣低沉地問。
“哦?不知大人此話何意?”莫土作聽不懂似地反問一句。
“九玄堂名下的鏢局,咱家有所耳聞,那生意可用日進屋金來形容罷。一家鏢局查出個一百萬兩皆覺得太少,況這十幾家鏢局,加起來,怎得千萬兩以上才是,難道莫掌門已將銀子運走了?”
“若真是運走了呢?”莫土冷笑一聲問。
劉金哈然一笑:“那可就奇怪了,帝上下令查封九玄堂名下鏢局財物的事,可就在上朝之時說過,那您是怎知的呢?是有人給您報信了?或是巧合?”
劉金這句話一問,莫土腦子里立時懵了一下,旋瞬間就反應出,這是劉金給他下了個套,等著他鉆呢。
“哦?真有這事?哈,您說笑了,莫某根本就沒有將財物轉移,鏢局里有幾萬兩,那就是多少。”莫土忙說。
劉金使勁盯著莫土,想從他臉上瞧出些什么,但是瞧觀半天,沒發現有什么不對。
“若是莫掌門執意這么的話,那可得細查了。”劉金略帶陰森。
“悉聽尊便。”莫土隨意。
到這里,兩人皆將嘴閉上了,沉默好長一段時間。
…………
劉金就在那里干坐著,不喝茶,兩眼直瞧著莫土,且面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