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的話,想聽嗎?”
這句話將武王問的一愣。知多險甚,何況是帝上的話,既然他從來沒跟旁人提過,那就是不想使旁人知,如此一來,將來若此話傳揚出去,那武王不就成了走現帝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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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武王在那發愣,帝上立時就明白了,笑著:“武叔,瞧,想多了罷,沒事。這話過段時間就會告訴朝中百差的,不如就使武叔詳聽?!?
“是,老臣恭聽!”武王聽到帝上這么說,便放下心。
“朕擔心的不是莫土販賣民鹽能得到巨利,而是擔心他一旦染指了民鹽,那難保不會摻手銅、鐵之類的物什,一旦如此,他在京都中,這帝城里的安危,朕可就不是那么的放心了啊?!?
帝上的這番話,隱晦之甚,但是武王聽在耳朵里,立時就能明白:“難道,帝上您是擔心那莫土會有大逆之心?”
帝上笑:“朝野和武門的關系,一向很微妙,但是武門終究是在王道之下,凡事不能做的太出格。這次的事,需認真的查,若是真是莫土指使的,那么朕定得斬其全家,如若不是,那朕就賞他百萬兩白銀當做補償?!?
“原來,帝上您擔心的是這個?!蔽渫鯂@口氣。
“是啊,朕一向憎厭朝中差員和武門中人有所牽扯,尋常的往來,卻沒什么。但若是有人預借助武門中人的手,做一些不該做的事………就譬如這件事書評罷,許是另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有叵測之心的人,拿九玄堂當擋箭牌用。”
“唉,帝上,您這心思,真是太縝密了,老臣佩服?!蔽渫跤芍缘貒@說。
帝上哈然一笑:“這些可皆是武叔您當初論談過的,可是一日皆不敢忘。這帝位,本不是輪到朕來坐的,既天降龍運砸在朕的腦袋上,那朕只得盡竭思慮!”
武王心下忽然冒出了一件事,很是想現在就說出來,但是稍琢磨一下,卻是忍住了。
“帝上,若是您信得過老臣,那么就將這事交給老臣來辦罷!”武王語氣堅定。
帝上擺手:“不可,武叔年事已高,是當享福之時,怎能勞身,已使劉金去了?!?
此時,武王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地上:“帝上!莫不是您嫌棄老臣,覺得老臣已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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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武王忽跪在地上,帝上頗為詫訝,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子之后,一面攙扶起武王,一面:“武叔這是為何?快起來。”
武王站起來之后,依舊:“帝上,老臣聽得方才一席話,才深知此事的利害關系,老臣想親自擔當重任!望帝上能成全!”
帝上一面使武王坐下,一面他坐在對面:“武叔啊,您的忠心朕明白,但是您年事已高,當初年輕之時,已為天下做了不少大事,如今怎忍心再使您勞累啊?!?
武王:“帝上,老臣已是黃土半埋的人,眼瞧著沒多少年就預合土風去了,您就給次機會,使老臣為帝上辦點事,行嗎?”
這番話,武王的甚為懇切,不禁語氣摯,且面色有些求意,一時間倒是使帝上非常不忍。
“這………”雖然無答應,但是卻沒直當的拒絕,武王何等精明,立時捕捉到這個機會,繼續:“老臣說句不中聽的話,您欽命劉金為大總管,那他于帝宮之中,應日理萬事,不辭勞苦才是。宮內之事何其多,恐劉金已應承無暇?!?
“是………武叔說的,倒是有一些道理?!钡凵衔⑺闪艘幌驴凇?
武王倒是識趣的閉上嘴巴,絕不能說了,否則的話,就會使帝上覺得,是在壓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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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半盞茶之后,帝上開口:“此事,是得跟劉金說一下,若是貿然就使他增辦差事,那會使他心下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