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和書福,則是全不知怎回事,忽然瞧得和這么三個人被一齊宣來,心下另有忐忑,難道是公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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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帝上忽然咳嗽一下。
聽到這個動靜,眾人忙皆清醒了一下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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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諸位皆很忙,就不多耽誤時間了。朕今日傳見諸位,是有個事說,前段日子九玄堂鏢局暗送民鹽一案,至今尚未有結果。至初,朕是令劉金協同葉、書二人共同查辦,后來,武叔預接手,一直到方才,福王要接手,這使朕到底怎辦才是?”帝上一口氣言罷,一絲半毫皆無停頓。
聽到這個,武王才知是怎回事,原是福王在中間橫摻一腳,想到這個,武王不禁暗罵了劉金一句“老陰狐!”
皇子不能和大臣走的太近,這是為避嫌,但是這些事只得瞞得住外人,對于武王來,他想知什么,片刻之后就可知,他一想就是劉金定去找福王了。
瞧得眾人無話,帝上:“朕已改過一次旨意,如今改第二次是必然不行的,朕決定,此事朕親自來查辦,諸位就皆不要刺手了。”
“啊!”這句話一說,眾人登時被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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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上,這………這不妥當罷………您貴為天子,怎能為這種小事而勞心呢?”武王率開口。
帝上:“武叔此言差異,事必親為才是一帝上應具備的行為。且說了,百里之堤壩尚且毀于小蟻,此事就不必再議,就這么定下,諸位皆各自忙去罷。”說罷這句話,帝上忽然站起來,從后面的側面直接離去。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想說點什么之時,發現帝上早就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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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武王嘆口氣,旋站起身來,瞧了一眼劉金之后,搖頭便走了。
葉乙和書福一直到現在,腦子卻沒完全理順,瞧得武王已走,便忙跟著走了出去。
福王觀瞧,站起來想走,但是劉金卻說:“福王殿下,下差前日偶得一句詩,覺得甚為妙,想和殿下探討一番,不知殿下可否賞臉?”
“哦?有什么好詩?咱走著賞。”福王笑著點頭。
等到二人走出去好遠之后,劉金才低聲:“殿下,此事算有收獲,至少沒使武王給搶去。”
福王不動聲色地搖頭,“唉,只要沒在本王手里,那事,就不那么好辦了。”
“殿下不用心慌,這只是其中一策,接下來,咱另有第二策呢。”劉金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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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計策,本王覺得甚為妙,只是若有來犯的話,父王必然會優考慮老大,即便老大不去,那便會使朝中的幾位將軍去,不論何如,輪不到本王頭上啊。”福王擔憂。
劉金一面觀瞧四周,一面快速:“此事殿下不必心憂,下差有一計。安暗地派人在北疆附近鬧些動亂,保管到時候使大皇子和幾位將軍皆分身無術,殿下您只須大勢爭取,下差擔保殿下如愿。何況這次,殿下您要求的事,帝上沒有答應,那么下一次殿下再請求,帝上恐就不會那么駁殿下的面子了罷。”
聽罷劉金的一席話,福王心下忽然一亮,笑容登時浮在臉上:“啊,本王真覺得,劉總管真是不老狐仙降世啊,這腦子里的怪點子就是多,哈!”
“殿下您這是謬贊了,下差這腦子好用,卻不及您萬一啊。”劉金適時的迎奉幾句。
“不過,可得有個譜,北疆那兒的亂子,可莫鬧大了,到時候弄的百姓四處逃亂,本王心下可就不舒坦了。”福王這話說得,實在使人無法猜測到底是真或是假。
“那是,殿下盡管放心,下差定將此事辦得妥當。”
“晚上,本王請喝酒。”福王心下非常高興,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