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有些太過了”帝上猶豫著問。
“回稟帝上,武門一向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治不得滅不了,且一旦此事屬實,那么就足以證明武門中人的膽已越發的大了,這等事,須嚴懲。”
劉金言辭鑿鑿,似乎是怨盡了這樣的事。
帝上對這樣的言辭并不以為意。
對于劉金這個人,帝上且是自認為有一些了解的,辦事效率高,行事作風毒辣,且是瞧中這一點,才使他當了個大太監。
…………
“劉金,只是說武門中人,那到底有沒有具體的人呢朕聞聽天下中有不少門派,所說的這些人,是哪門何派的”帝上問。
劉金心下一喜,他等得就是帝上問這個。
“回稟帝上,主要有兩個門派,一稱之為太一門,一稱之為凌夜谷,其中,尤其以凌夜谷的人至為囂張,今,其少谷主易仙,和其隨伴月兒,在立陵城是作歹一方,無所顧忌,那個意圖謀害狀元的,就是月兒!”
聽到劉金的這番話,旁人且沒什么覺感,西門祖突然心下咯噔了一下,險些叫出聲來。
…………
第一反應,西門祖倒是不為易仙擔心,而是想起武王曾經于易仙一令牌,若是易仙真的像劉金所說的那樣,肆意行事的話,必然是依仗著那東西。
一時間,西門祖忽然有些擔心和后悔,沒想到他且沒來得及找劉金的麻煩,反倒被旁人將得一軍。
…………
“太一門………是,朕知,那皆是在太一山上的修習高人,其掌門行悠大師,是一位世外仙人,說他在立陵城胡來,朕可不信。”帝上。
“帝上!不可聽一言盡之,縱然大師是高人,難保其下面的眾多弟中,沒有那么一兩個頑劣之人。”
帝上聽了,覺得有些道理,旋旋問說:“這凌夜谷,朕好似聽過,據遠在北地,眾多弟子經常到北國來行義,朕說得,諸位可曾有耳聞”
西門祖像是忽然拿住救命稻草一般,忙接話說:“回稟帝上,此事老臣知。”
“西門太爺,您這話可沒說全罷,怎聽,貴公子且和凌夜谷的少谷主易仙,相交甚好呢”
劉金突然冷地甩出一句。
西門祖一詫,但轉瞬之間就釋然了,以劉金的諸多眼線,只要發生在京都里的事,除非他不想知,否則一件逃不過他的眼睛。
“劉大人,本太爺這人向來不管后輩的事,夜說愿與誰人結識,那是他的事。”西門祖語氣不善。
“呵,這就怪的,難道西門太爺,不認識這個易仙”
“認識與否,且需要向劉大人回稟”
一時間,朝堂中的氣氛燃起。
一是兩朝老臣,威信甚高的西門祖,另一是當今的大內總管劉金,旁邊的大臣干瞧著,不敢去勸解。
…………
“這是做什么,事就是得商量了,何必有這么大的火氣。”
帝上一瞧,害怕兩人當堂吵起來,旋就說了句話。
一聽帝上開口了,兩人就不說什么了。
“劉金,所上奏的事,現在沒有依據,不可擅動。武門之人,雖然不好約束,但這么多年下來,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至于他們的武門恩怨,那皆是在所難免的。一切,皆得有真憑實據,至于西門太爺是否與其相識,這個暫且不談,不過,話說回來,此事倒是不可小視,這樣罷。朕想,派個大臣去了解一下。”
下了朝之后,西門祖盤算忙去一趟武王府,但是且沒下臺階,就被人叫住了,西門祖扭頭一瞧,原來是帝上身邊的宦差米的一。
“太爺,帝上有旨,傳您到御書房見駕。”
西門祖聽到之后,忙笑著說:“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