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鐵兒放心,西門府與無妄門之間無實質的沖突,如今隊餉已歸還,不計較。且很贊同阿鐵兒此番的判斷,自不會那么傻,中了那劉金的二虎競食之計!”
聽得太爺的話,阿鐵兒是不由得放下了心來,他一直擔心西門府與無妄門起沖突,到時候他在中間,至是難做。太爺大度的不追究此事,阿鐵兒大動的:“太爺英明!”
太爺興然的:“阿鐵兒,此次立下大功,升為游擊將軍何如?”
“阿鐵兒謝過太爺!但這次尋回隊餉并不等于斗場立功,上次勸降無頭寨剛晉升為守備,阿鐵兒希望熟悉守備一職,下次立了隊功,再請太爺提拔!”阿鐵兒心中對太爺甚是感激,但心中所想且不隱瞞,直接就說了出來。
太爺見阿鐵兒毫不貪功,心中欽佩,想不到阿鐵兒有如此心懷:“那好,既然阿鐵兒婉拒,就不賞了,不過下次有立功表現,阿鐵兒千萬莫拒絕了!”
“遵命!”阿鐵兒答。
“走,回到府上,本太爺開個盛大的酒會,以表彰阿鐵兒此次的功勞!”
“啊?”阿鐵兒聞言忙推拒說,“此不過些許小功,太爺不必如此的!”
太爺知阿鐵兒為人謙虛,不多說,直接領著阿鐵兒上馬,向西門府走去。
…………
一旁的西門夜說見得此景,心里微泛酸,對著聽雨嘀咕:“小妹,不過就是尋回隊餉嘛!或許就是他劫………”
“住嘴!”聽雨忽厲喝一聲,好在這附近的人皆無離他倆很近,除開西門夜說,其他人皆是沒聽見。
西門夜說滿臉愕然。
見得阿鐵兒立了這功勞,他心里有些不服,這就隨意的尋聽雨嘮叨了兩句。
誰人曾想話且沒說罷,就直接被聽雨相斷,一時之間,目瞪的瞧向聽雨。
而聽雨厲喝罷之后,是一臉呆滯,自己這是怎了?
怎聽到大哥抱怨阿鐵兒兩句就忍不了呢?
聽雨一時陷入了深思,完全沒注意到,西門夜說的臉色且是一變復轉。
本來西門夜說只是說個笑。
聽得聽雨為了阿鐵兒厲喝自己,瞧到阿鐵兒跟在太爺身邊,就像他是西門夜說一樣,是氣不打一處來。
西門夜說越想,氣越生,只覺得的阿鐵兒在他眼里就恰似劫奪了他功勞的惡人一般,便是身邊沉思的聽雨,在他瞧來,亦是針對他。西門夜說撥轉馬頭,準備折身返回。
西門夜說的異樣,引起了聽雨的注意,聽雨錯愕的抬起頭,詫問:“大哥,去哪兒?府上辦了酒,為阿鐵兒慶功呢?”
“那是他阿鐵兒的功勞,與我有何關系?喝酒,自個兒喝去!”西門夜說頭不回的,直接持馬而去。
一路上跟來的侍衛皆是錯愕不已的瞧著厲嗔的西門夜說,不敢擋住西門夜說的去路,只得讓開一條道路來,由著西門夜說縱馬出城。
聽雨見得西門夜說忽縱馬走了,想了半天,可能是生自己的氣了,搖頭。
聽雨回過神來,瞧了前面的太爺與阿鐵兒一眼。發現他們兩個人,仍在繼續前行,絲毫無注意到身后的小波折。是笑不已,旋想起自己剛才的異態。
…………
至后,聽雨迷糊的縱馬立前,直接來到了太爺與阿鐵兒之間。
“咦?聽雨,怎了?”太爺忽感到身后傳來異動,回頭瞧去,見竟是聽雨,神思不住的竄上前來,疑惑的問。
聽雨瞬間詫醒過來,瞧向身前的太爺與在一旁笑著瞧著自己的阿鐵兒,只以為阿鐵兒是笑自己一般。
橫了阿鐵兒一眼:“哼!”罷直接持馬向西門府疾馳而去。
阿鐵兒本來只是瞧到聽雨忽上前,是怪奇。
忽聽聞聽雨的聲叱,阿鐵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