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歡迎來到《開心大基地》!我們是開心家族!”
何涂帶著他那開心家族就出現(xiàn)在舞臺上,開始閑扯。
翁楠希手上不停地把物品從箱子里拿出來,歸類。
電視里,何涂在做著主持“今天的嘉賓,可以說是我們《開心大基地》的老朋友了。因為他們是第二次來作客。說起來,他們上一次來還是半年前的事情,半年來兩次,一年就是四次。這頻率,在娛樂圈也可謂是鳳毛麟角……”
“何老師,既然是老朋友了,你就不要介紹了。你看臺下觀眾一個個急的,還是快點把他們請出來吧!”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閑話不多說,掌聲歡迎今天的嘉賓——奇跡少年!”
電視鏡頭切換到了臺下歡快尖叫的粉絲們。粉絲大多是女孩子,年輕,有著奮不顧身、為偶像一擲千金的氣質(zhì)。她們手里舉著奇跡少年的團體海報或名牌。當(dāng)然也有個人粉。而節(jié)目組的鏡頭在張子商的個人海報上停留的次數(shù)最多。
聽到奇跡少年的名字,翁楠希又一次停住了收拾行李的動作。
在從劇組回來的路上,她聽助理匯報娛樂圈近況的時候,聽到過韓覺,聽到過張子商,也聽到過《以父之名》。
其實在劇組里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拍戲的閑暇時,從同行那里聽過了《以父之名》。知道了韓覺在極限演唱會上弄了個大動作。
這回來的一路上,翁楠希在電臺里聽到過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在店家用于攬客的廣播里聽到過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在路人的手機里聽到過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請原諒我,我的自負(fù)。
這一年,很多她所預(yù)料的事情都達(dá)成了,但也有沒達(dá)成的。
韓覺就是她的預(yù)料之外。
在坐上出國飛機的前一個晚上,她找到韓覺,把所有他給她的東西,連帶著她對他的最后一絲猶豫,統(tǒng)統(tǒng)還給了韓覺。
那些東西本來早就應(yīng)該給韓覺,但韓覺一直拒收,打他電話,他就試圖對這段感情進行挽留。幼稚的以為,那些東西沒有還回來,他們就還不算真正結(jié)束,而翁楠希也會一次次打他電話聯(lián)系他。
翁楠希拖到最后一天,便不再拖了。她準(zhǔn)備翻開新的篇章,進行新的挑戰(zhàn),而過去那些可能拖她后腿的東西,就不能再拖泥帶水了。
小希,不要走好不好?我會改的,我真的改……
你自己數(shù)數(shù)看好了,這句話你說過多少遍?你哪次真的改了?
……不要走好不好,我沒你不行。
不要說“沒我不行”這種話,這世界誰離了誰都能活下去。
我沒你活不下去。
怎么,你會死?
會。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韓覺在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像是把所有的力氣都從這一口氣里嘆了出去。
下星期,我去你家樓下把東西給你送過去。你別再找借口不收。就這樣,掛了。翁楠希說完,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她和韓覺一個星期都沒有聯(lián)系了。再聯(lián)系,就是她帶著一箱東西去韓覺家樓下找他的時候了。
那天晚上短短十秒的接觸,依然如昨天發(fā)生的事一樣,在翁楠希記憶里無比清晰。
所有細(xì)節(jié)她都記得韓覺的眼睛像剛哭過,紅紅的,眼睛周圍也有淚痕。臉上的表情還殘留著悲傷的痕跡。發(fā)梢因汗水浸透而貼在額頭,有些狼狽。當(dāng)整個人卻異常的沉穩(wěn),著裝也意外的樸素。在看到她的時候,韓覺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沒有牽強一笑,沒有跪地挽留,甚至什么話也沒有說。
原本那么喜歡她,那么不愿分手的人,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透了一切,放手。這讓以為韓覺會最后鬧到最后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