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新來的水手,而之前的水手迪普已經榮登為水手長。
忽然升官的少年看起來很興奮,把手背在身后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教導新水手們,哪怕那些水手都比他年紀大的多。
旁邊的大輪管跟廚師卻沒有這么沒心沒肺,他們知道這次的任務沒那么簡單。
“詹姆斯,我還以為你會跟約翰一樣下船呢?”瘦成竹竿一樣的廚師弗雷說到。
“船長救過我的命,他到哪我就到哪,而且船長說了,這次的任務的獎勵豐厚,等拿到了報酬我就可以向莫西卡求婚了。”似乎聯想到了婚禮現場,大個子臉上洋溢著幸福。
“要是死了呢?這次可不是送貨任務呢,真要算的話,探索島嶼可是探索者的事情。”
“我不怕,跟著你們一起走也不賴。”
大輪管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弗雷,那你呢,你為什么要來?”
“你知道我這個性格,我懶得挪地方。”弗雷說著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船長的后背,眼中充滿著淡定。
其實他不走,是因為他幾年前偷看到過船長偷偷拿一個長方形的東西,那種東西不但能跟唱片機一樣放歌,而且上面還有幽靈表演話劇。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但是他感覺是某種強大的遺物,而且他猜測這種遺物是淚水做為代價。一向理性的船長那天居然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從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跟定了這位船長了,跟著有如此強大的遺物的船長,安全性一定有保障。
海上報酬高不重要,工作量多少也不重要,活著才是最重要。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跟自己同時間出海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唯有自己還活的好好的。
船頭的查爾斯忽然眼睛瞇起,只見遠處一排身穿黑袍的弗坦教徒穿過勞工向著碼頭這邊走來,領頭的是那位叫鉤子的光頭。
“人呢,快點,我趕時間。”查爾斯表情有些不耐煩。
鉤子一笑輕輕拍了拍手,他身后的一位站了出來。
看到那人裝扮的時候,查爾斯還以為看到了一具木乃伊,土黃色的繃帶牢牢裹著這人全身,一點皮膚都沒有漏出來。
“你可以叫他繃帶或者其他什么,他曾經當過大副,同時也知道那座島嶼的方位,這次旅行他會幫上你大忙的。”
“里面的東西是活的?”查爾斯的語氣帶著警惕。
“呵呵,別擔心,他是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鉤子掏出一把匕首在繃帶人臉上用力一劃,松開的繃帶下面是黑色的皮膚,被劃開的傷口向外淌著猩紅的血液。
“黑人?這世界還能有黑人?”查爾斯仔細再一看,才發現自己看錯了,這人的皮膚并不是黑色的,而是被密密麻麻的字母紋身覆蓋,猛地一看才有種是黑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