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你想想看,閃閃來這里這么久了,他媽媽肯定急壞了,閃閃她肯定也不想讓她媽媽當心。”做著早飯的冬娜對著一旁的女兒解釋道。
聽到這話,妮妮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但是最終她還是知道自己的媽媽說的對。
聽著外面的交談聲,閃閃瞪著大眼睛想了一會后,從旁邊桌子上握起一根簡陋的鉛筆頭,在一張紙上畫了起來。
很快,一副畫像出現在那張紙上,十字瞳孔的眼球,扭曲的觸手,這是閃閃的自畫像,非常簡陋的自畫像。
“閃閃,你在畫什么?好難看啊。”走進屋內的妮妮好奇的問道。
閃閃停下手中的筆把這副古怪的畫,送到妮妮手中,“送給你。”
妮妮伸手接了過來,橫看豎看都不知道這上面畫的是什么。
“嗯……謝謝!既然這樣那我也畫一張給你,我畫畫可比你厲害多了。”
妮妮畫的是坐在蘑菇上的兩個小女孩,被一群小人圍繞著。
隨著她的畫作結束,冬娜的早飯也已經做好了。
“閃閃再見。”妮妮手中拿著那副畫站著門框上,依依不舍的對著好友告別。
“關好門,鎖好窗戶,我兩個小時就能回來,一定要聽話。”
冬娜對著自己的女兒囑咐了好幾次后,這才拉著閃閃頂著滿天的孢子粉,向著世界之冠的下方走去。
空氣中彌漫著飄動的粉末,村子里的人都很少,毛毛天農戶一般不用下地,一般是等第二天,把黑麥草上的孢子粉掃到田里去。
“累了嗎?要我抱起來走嗎?”冬娜對著閃閃問道。
依依不舍向著后面看去的閃閃搖了搖頭,“我不累。”
冬娜聽到這話,也沒有過多的勸解什么,拉著她繼續的走著。
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在農田間的大路上走著,世界之冠下面的世界什么都比上面差,但是唯獨這條直通碼頭的道路,修的又好又直。
在這條大街上沒過一會,兩人的頭發上都粘滿了蓬松的灰色孢子粉。
冬娜把身上的帶補丁的上衣脫下來,裹在只穿一件連衣裙的閃閃身上。“你在上面生活可能不理解,但是這種東西讓皮膚別接觸太多,要不然稍微破點皮,那地方破皮的地方就會長蘑菇的。”
閃閃直直的看著她,最終開口說到“謝謝。”
冬娜微笑的看著面前的可愛女孩,不知道怎么的? 她越看越覺得親近。
回想起昨天夜里自己女兒跟閃閃的交談? 冬娜半蹲下,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到“回去告訴你爸爸? 錢賺夠了就上岸吧? 人沒了,賺再多錢也沒用的。”
閃閃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我會告訴我爸爸的。”
“真乖,來? 我們繼續走吧。”用手指捏了捏閃閃的腮幫? 東娜拉著她繼續走著。
冬娜仿佛得到了一個傾述對象,把心中就壓抑的一切通通拋了出去,被她拉著的閃閃懵懵懂懂的聽著。
“我的丈夫以前總說,沒有海上運東西的人? 其他島上的人吃什么用什么? 可是關我們什么事情。”
“男人總是這樣,老是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結果他死在海上了,連尸體都沒有。”
“現在好了,別人家的孩子有父親? 就她沒有,讓我說他什么好。”
一時間? 閃閃感覺自己懂了很多,但是又什么都沒懂? 不過她更加確定,讓自己爸爸不要出海的決心了。
不知不覺中? 她們來到了世界之冠下面最近的一個巨大吊籃旁邊? 一大幫農戶正在安心的等待著? 他們都是準備去上面住的人。
農戶從世界之冠下來容易,但是想上去就比較難了,吊籃的旁邊立著一個棚子,里面帶著一些口罩的警察,手拿著鋼筆,對著上去的人進行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