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弗坦神教的人真的有能讓船員們恢復的辦法后,查爾斯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談個交易吧。我把地址給你。你把辦法告訴我。”
作為唯一的見證人,只有查爾斯知道弗坦神的大門在哪里。
當然在這里查爾斯留了一手,他只說告訴他們弗坦神的位置,沒說要帶他們去。
海溝那么大隨便找去吧,不說復雜的開門儀式,僅僅說只有意迪克的神選才能找到門,就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
查爾斯可不想讓這些邪教徒真的找到弗坦神的位置,萬一他們不小心真的把弗坦神給弄醒來,那可就玩笑開大了。
“你先把地方告訴我,當我們見到偉大的大能者之后,我們自己自然會把辦法告訴你。”
查爾斯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你當我傻嗎?你真要想交易,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先幫我治療好兩位船員,我告訴你大致方向。”
面對查爾斯的建議,那道扭動的黑影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懸浮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查爾斯猜測對方是不是在衡量代價的時候,忽然間他感覺到了自己顱骨內的大腦忽然一繃,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拉拽著自己的大腦,那是安娜的兩條觸手。
“碰!”大門被人直接一腳踢開,眉頭微皺的安娜直接走了進來。
“當心點,他在窺竊你的記憶,這東西根本就沒打算正當交易。”
“艸!”查爾斯心中一怒,帶著白色電弧的透明觸手直接甩了過來,把那道水影打散。
被觸手抽的到處四散的黑水迅速蠕動后又重新聚集在一起。
可是隨著安娜的手指輕輕一彈,那攤水迅速倒地,重新變成一攤普通的淡水。。
“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跟弗坦教的人交流上了?我記得之前,因為他們派深潛者襲擊希望島,你不是跟他們不死不休嗎?”
查爾斯三兩句跟她交代了事情的經過,在真皮靠椅上重新坐了下來。
“以后再跟他們交流,記得叫上我吧,這些瘋子總喜歡玩陰的,我以前跟他們打過交道。”
查爾斯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你之前跟他們打過交道?什么時候?”
安娜走了過來,在查爾斯的腿上坐了下來,用手摟著他的脖子。
“我打過交道的東西多了去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看起來他們似乎不想幫你。”
查爾斯手下意識的摟住安娜的腰,“這次交流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費爾巴哈說的沒錯,弗坦教手上真的有能治療船員瘋癲的辦法,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如何得到了。”
“這可不是探索島嶼,他們可是一幫盤踞在地海幾百年人數眾多的邪教徒瘋子,你還想單槍匹馬的闖入他們的老巢逼著他們交出來?你當演電影呢?”
“這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別忘了,我的身份除了獨角鯨號的船長外,還是希望島的總督,可以從這方面想辦法。”
“能行嗎?就靠你這剛剛探索才五年的希望島?他們的信徒人數眾多,而且他們還跟一些信仰弗坦的土著不清不楚的。”安娜臉上露出一絲不信。
“是啊,他們是人多,可是你別忘了,光明神的光一視同仁,陽光照射下,弗坦教的信徒肯定損失極大,別看他們剛剛十分叫囂,可是他們騙不了我。”
“之前他們跟光明神教剛剛打了一場硬戰,緊接著又遭遇過光明神的洗禮。現在的弗坦教絕對不會輕易開戰。”
安娜想了想后點了點頭。“嗯~聽你這么一說,你還真有跟他們掰手腕的實力。那要我讓海軍先從安查島撤回來嗎?”
查爾斯想了一會后,緩緩的開口說到:“可以,讓海軍做好一切準備,如果真的要動手,那必須那必須徹底解決這個隱患,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