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玄機派太上長老有那種本事能算到他想做的事。
正道聯盟到底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比起被人看透他更相信身邊出了叛徒,留在修真界的暗裝被他好好清洗了一遍,是以,現在他渾身帶著血氣。
鳳臨容蹙眉,關閉了鼻息,“你又殺人了?”
殺的還不少。
“怎么?不喜歡?”夜裟走到她跟前,拿手掐住她下巴,把玩似的揉來揉去,“不喜歡也忍著。”
鳳臨容撇頭,掙脫不出來,這人的修為又增加了,“你殺人是為了增加修為嗎?”
“你更能接受這種理由是嗎?”夜裟玩味看她。
“不能接受!”鳳臨容紅著眼瞪他,“你答應過我不再殺人!”
“我只殺該殺之人。”他收回自己的手,撩起她耳邊發絲,湊近她的耳朵,低聲細語,“而那個約你出去的傻小子,就該死。”
鳳臨容怒目橫眉,一把推開他,咬牙道,“我根本沒答應他!”
夜裟揮手,一道黑枯手掐住鳳臨容的脖子,他這個動作并不傷人,只是濃濃的威脅。
就算他愛她,但他不允許她忤逆他,更別說背叛,“別咬牙,咬牙就不好看了。你笑起來更好看。”
夜裟俯瞰她,心道,不管你有沒有對樂公子動心,樂公子必死無疑。
…
第二天一大早,樂公子便來懸壺堂接人。
這里十二個時辰不歇業,早上仍有很多客人。
“她為什么不能出來叫我?”一聲驚呼。
滿堂的客人見證了樂公子被放鴿子的窘態。
“我們都說好了,今天一起去止戈塔!”樂公子眼中噴火,把搭話的掌柜推了個四仰八叉,他人已往六樓沖去。
兩個出竅期修士忽然出現,攔了他的去路。
“公子請回,六樓不待客。”其中一個說道。
“誰說六樓不待客!”樂公子雖然修為沒人家高膽子卻不小,高聲嚷嚷,“上回我還與鳳老板在六樓喝茶,相談甚歡!怎么就……”
兩個攔路修士見說不通,其中一個直接出手,打算用靈力禁錮住這個愣頭青。
他的法術剛出手,就碰上一道劍意,兩股力量都很克制,就算如此,也讓懸壺堂震了震。
青衣公子趕來,站到樂公子身邊。劍氣外放,刺人皮膚。
兩撥人馬摩拳擦掌,眼看要干起來,五樓掌柜帶著小二鉆進了柜子。
留就在這時,鳳臨容的傳聲在樂公子耳邊響起。
“樂公子,我今天確實不方便出門。抱歉!”
“你沒事吧?”樂公子一著急喊出了口,又馬上傳聲道,“你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出了什么事?”
“無事,我只是累了想自己休息。”
她這樣回話倒是斷了樂公子留下來陪她的心思,“那你先休息,我不打擾了。”
樂公子一臉沮喪的離開了。
柳悅心與花清風一同往止戈塔走去,她邊走邊想,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來。
“悅心,怎么了?”花清風傳聲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夜裟來了!”柳悅心扇子搖得嚓嚓響,給她興奮的。
人終于來了!
“我們回去找?”花清風顰眉,繼續傳聲,“懸壺堂沒有隱藏起來的高階修士的氣息。”
“他不在懸壺堂,我們回去也找不到。”柳悅心冷森森笑道,“還是等他來找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