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靈帶著貪嗔趕到之前消防員和小玲燒綠僵的地方之后。
劉靈瞇了瞇眼,看著周圍的建筑殘骸和地上的黑灰皺了皺眉。
貪嗔聳了聳鼻子,看向劉靈道:“這里有綠僵的味道,劉大哥的同伴應該是在這里遭遇了綠僵,但是從這些殘骸和黑灰來看,顯然是人為的,綠僵還沒這個能耐。”
劉靈點點頭,心中有些凝重。
“應該是火。”
他聞出了一股木頭的焦味和夾雜在空氣中一絲類似甲烷的味道。
“救命!!!”
突然,一聲尖叫瞬間劃破天際,劉靈當即不敢磨蹭,拽著貪嗔立刻朝著聲音的源頭傳了過去。
剛到地方,劉靈便看到幾只綠僵已經將小玲圍在中間,而一旁有一只渾身長著白毛,勉強可以看出人形的東西正和一個.....火人?在戰斗。
劉靈沒有猶豫,一道雷法直接把小玲面前的一只綠僵劈成灰,隨后身形一動,下一秒便橫抱著小玲又回到了貪嗔身邊。
貪嗔正蹲在一旁干嘔著,估計是剛剛的穿越空間有些太快太突然,一下子沒給他反應時間,就跟你走路走著走著突然出現在過山車上的那種感覺。
將小玲放下,一手捏爆一個撲上來的綠僵的腦袋,左手摸出清穢丹在手中捏碎,右手上的污穢便瞬間消散殆盡。
一腳把緩過來的貪嗔踢到那三只綠僵面前,劉靈皺著眉問著身邊的小玲。
“怎么回事?那個火人是誰?找房源呢?”
小玲長呼一口氣,冷靜的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在小玲當時道出消防員的真實身份是火魔之后,他也并沒有惱羞成怒大下殺手,反而是摘下了又厚又重的頭盔,露出了一個普通中年帥大叔長的神似小包總的臉,不過摘下頭盔那股刺鼻的味道便撲面而來。
小玲皺眉捂住面具的出氣孔。
“像甲烷的臭味,果然是你!”
火魔沒有出現過激的反應,將頭盔夾在腋下,苦笑道:“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就沒有必要隱藏身份了...”
小玲和他僵持了十分鐘,也沒發現火魔有想滅她口的動作,她心里也知道,他想殺自己,真的比眨個眼睛還簡單,于是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詢問起那場大案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么從一個罪犯變成了正式的異能者。
火魔嘆了口氣,左手的火焰也漸漸熄滅了下來,而當火焰熄滅后,小玲看到了他左臂上蔓延了整根手臂的觸目驚心的傷疤。
“01年...是我17歲那年吧,我是個鄉下人,從我出生開始,阿爸就酗酒,喝醉了就打我阿媽和我,阿媽受不了了,跑了,我就成了阿爸的發泄對象,后來不知是誰在村子里傳,我不是阿爸的親兒子,那天晚上阿爸又喝多了,但是他那邊晚上的眼神很兇。”
說著,火魔從消防服里摸出了一根煙,抬起左手,食指指尖一下子冒出一個火苗,點燃香煙。
“阿爸一回來就撕了我的作業本,然后開始打我,我不吭聲,阿爸就拿開水燙我,我好害怕,哭了,哭著喊阿媽,阿爸一聽到阿媽的名字突然就停手了,然后他就去睡覺了。”
小玲伸手拿過他的煙頭扔的遠遠的,隨后摸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他。
“所以你的那個傷,是你爸爸拿開水燙的?”
火魔搖了搖頭。
“阿爸第二天給我抹了土方子的藥膏,只留下很小的疤,后來我去上學,村子里的人都說我是野種,說我阿媽和野男人跑了,罵我阿媽是母狗,說我是狗崽子,罵我我可以忍,但是他們罵我阿媽,我好生氣,放學和他們打了一架。”
“我質問那個被我打在地上的孩子,我說是誰說的我不是我阿媽親生的孩子,他說大家都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