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廚房,將剛才加工好的紅燒肉和鍋貼子拿了過來。
肉飯齊全!
尤其是鍋貼子是他用磨制的面粉剛剛烤出來的,上面還有一層棕色的焦糊。
又脆又香,在這一個時期,用來和紅燒肉搭配再好不過了。
白墨將自己準備用來睡覺的桌子清理干凈,把這兩樣擺在上面,道:“請慢用。”
“多謝!”衛(wèi)青聞著味道,早就迫不及待了。
看到準備完了之后,立刻抱起板凳,一路小跑到達了桌子旁邊。
也顧不上洗手,直接一手抓起燙手的鍋貼子,一手用筷子夾著紅燒肉中的瘦肉,一股腦的往嘴里塞,大口的咀嚼。
為了整周堅,他從早上忙活到現(xiàn)在,別說是飯,就連水也就喝了沒幾口。
“掌柜的,那個啥,我先吃點東西墊墊,一天沒吃飯了。”衛(wèi)青吃著飯的過程中,也不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我這一次來,是想要詢問一下您有沒有堵塞黃河決口的辦法。您先想著,等我吃完了,立刻和您詳說。”
話畢,又是猛的一口:“啊猛!”
一大塊紅燒肉被他填進嘴里,同時又咬了一口鍋貼子。
麥香與肉香交織混雜,在口腔中彈跳。
不油不膩,味道甘甜。
這讓他直接眼前一亮!
爽!
心情舒暢!
每咀嚼一下,都仿佛是在仙境中遨游,心曠神怡。
與衛(wèi)青相反,白墨聽到衛(wèi)青的話后,整個人直接蒙了,一瞬間陷入了呆滯,眼前似乎陷入了一片黑暗。
堵塞黃河決口?
你在跟我開玩笑?
歷史上黃河大規(guī)模決口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而能夠有效治理的幾次,也是花費了數(shù)年。
這要是自己去治理黃河,豈不是直接把青春放在了上面?
更何況他雖然讀過相關(guān)的記載,但是具體的實施方案根本不會啊。
該在哪里疏通,該在哪里堵塞,這讓他一頭迷霧。
怪不得這么重視自己,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根據(jù)漢書記載,漢武帝時期,黃河自從決口以后,一共泛濫了二十三年。
汲黯和鄭當時兩個人堵塞都失敗了,他一個歷史學(xué)準博士研究生怎么能有這個本事。
這要來,也應(yīng)該是地質(zhì)學(xué),建筑學(xué)碩士研究生甚至是博士研究生。
而衛(wèi)青到了之后,絲毫不提對平曲侯的處置,恐怕也是在等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有真才實學(xué),那么平曲侯肯定是要完蛋,自己的策論就是周堅的審判宣言。
如果自己只是在弄虛作假,狐假虎威,那么估計幾天之后,周堅從廷尉出來的那一刻,就是自己末日的來臨的時候。
衛(wèi)青見白墨發(fā)呆,一邊吃,一邊提醒:“掌柜的,怎么樣,有頭緒嗎?”
白墨暗罵一句:真是個老狐貍。
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咳咳”,清了清嗓子,道:“民大人,這個嘛,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
白墨拖著長腔調(diào),賣著關(guān)子。
衛(wèi)青神色凝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飯也顧不上吃了,急忙說道:“只是什么?掌柜的,您真的有辦法?有什么需要您盡管說,我一定想方設(shè)法的幫您完成!黃河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乎上百萬百姓的生死存亡啊!”
白墨目光炯炯,盯著衛(wèi)青:“我需要一份地圖。黃河流域的詳細地圖!”
“這個好說!”衛(wèi)青站了起來,跑到了門口。
就在他踏出的那一刻,突然又猛的回過頭來,看著白墨,詢問道:“掌柜的,除了地圖,還需要什么?”
白墨沉思道:“先給我一份地圖吧,此事不能過急,我需要詳細規(guī)劃一下。”
衛(wèi)青用力的點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