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靜見攻擊有效,連忙閉嘴,飛劍不停,用這好不容易爭取出來的兩息時間,拼命往上飛。
一百丈……
五十丈……
到了!到了!
看著頭頂上圓珠子,明亮的光線險些刺瞎人的雙眼。
遠看這輪‘太陽’很大,近看卻只有一個瓷盤大小,周圍全是它散發(fā)出來的強光。
可是——該怎么才能出去?
蘇子靜急躁不安。
一股腥風(fēng)撲鼻而來。
那是鶚鷹口中的味道!
鼠媳婦忘了哭也忘了喊,充血的瞳孔緊緊盯著那越來越大的嘴巴,它甚至能看清鶚鷹舌頭上的小刺!
蘇子靜雙手抱著‘太陽’用力,太陽紋絲不動。
眼見著她們已經(jīng)在鶚鷹喙的邊緣,情急之下,蘇子靜大聲喊道:“開——”
‘太陽’竟真的打開了,還將圓口擴大到一人能通過。
就在蘇子靜大喜時,鶚鷹也追了上來,它那像箭尖一樣的喙大張,朝著一人一鼠咬了過來。
——
“大師姐,你有沒有看到我?guī)熋茫俊饼埢昝鼐橙肟谔幍膹V場上,范成祥面色焦急地?fù)踉趧偝雒鼐常郎?zhǔn)備去找九葉真人回稟秘境中情況的白純面前。
白純皺眉看著他:“你是?”
不是她記性不好,而是浮廣真人收徒時,并沒有帶他和蘇子靜,去各個山頭面見各位長老和師兄師姐們。
蘇子靜和范成祥也不是多事的人,從沒去過別的山頭找誰聊過天,不是在木屋修煉,就是在后山殺妖獸。
從范成祥入縹緲峰后,他和白純總共也沒見超過兩次面。
所以,白純記不住他也很正常。
范成祥雖然心里難受,卻也知這時不是傷春悲秋時。
他連忙報上自己的姓名和來歷,卻發(fā)現(xiàn)越說,白純的面色越悲涼。
他心里沒來由的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大、大師姐,你是不是在秘境中見過師妹?”
白純目光憐憫的看著他,沉重道:“范師弟,我的確在秘境中見過蘇師妹,還一起同行了兩天——”
范成祥喜上眉梢,連忙追問:“那她是不是和你們一起出來了?人呢?是不是還在后面?這死丫頭最是磨嘰,渾身懶骨頭,等我見著她肯定要先罵她一頓。”
“范師弟……”白純欲言又止,不忍心打破他現(xiàn)在的美好心情。
張易連見她開不了口,便站出來,沉痛地拍了拍范成祥的肩膀,“范師弟,蘇師妹……蘇師妹她沒跟我們一起出來。”
“這個死丫頭,見到師兄師姐了,怎么還這么任性!獨來獨往的,一點不招人疼!”范成祥罵罵咧咧的往隊伍后面走,以為蘇子靜自己走在后面。
張易連不忍,但還是拉住他,沉痛地說道:“蘇師妹出不來了!幾大門派的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秘境出口也已經(jīng)關(guān)閉,蘇師妹……蘇師妹怕是……出意外了。”張易連到底說不出死了兩個字。
范成祥木著臉,怒喝道:“這位師兄,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作何要咒我?guī)熋茫俊?
張易連莫名被兇,臉色也不好,但他體諒范成祥的心情,雖然只和蘇師妹同行了兩日,但對于蘇師妹的不幸,他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更何況這位范師弟是蘇師妹的親師兄呢!
“唉!”張易連搖頭嘆息,松開范成祥的手,任他自己去找。
然而范成祥卻不依不饒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嘆氣是什么意思!啊!你為什么嘆氣?我?guī)熋煤煤玫模銥槭裁匆渌 ?
白純見他狀若瘋癲,心里更是難受。
范師弟此時的狀況,心里肯定是信了張師弟的話。
只是一時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