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鮫魚族,在海中游了好一會兒,來到一片極寒的海域。
鮫魚族長被蕓扶著,二魚凍得不輕,鮫魚族長瑟瑟發(fā)抖道:“寒幽火就在前方不遠(yuǎn),我年紀(jì)大了,再過去唯恐會凍成冰,只能拜托貴客了?!?
蘇子靜也沒強求他必須帶自己前去,于是點頭:“我盡力而為,若是失敗了,你可不要翻臉不認(rèn)人?!?
鮫魚族長忙搖頭:“不敢不敢,貴客能幫忙就是我鮫魚一族的榮幸。以貴客的身份,鮫魚一族捧著貴客還來不及呢,豈會翻臉?!?
蘇子靜皺眉:“你知道我的身份?”
范成祥臉色驟然緊張起來,將蘇子靜拉到自己身后,防備看著鮫魚一族幾個。
鮫魚族長欣慰:“貴客真是好福氣,能得這樣一位朋友相助?!?
蘇子靜與有榮焉,她的師兄當(dāng)然是最好的。
不過——
蘇子靜瞪他:“你休要打岔!”
鮫魚族長呵呵笑著:“貴客大可放心,只有我一人知道。我以鮫魚一族的生死和妖族血契發(fā)誓:關(guān)于貴客的身份,我絕不會透露一個字,否則就讓我鮫魚一族從此滅絕,讓我身上妖血流干!”
鮫魚族長話音剛落,從一道從天而降的大印從海面壓下來,隱入鮫魚族長額頭中。
蘇子靜面色復(fù)雜,妖族血契……那可是妖族最高契約,一旦契約形成,將永世伴隨左右,無論你修為多高,就算成神,也不可違背,除非血契人不想活了!
不過,好像妖族血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忘得一干二凈,就如同人類的心魔誓一般,早已不復(fù)之前威力,虛有其表而已!
這老魚倒是知道挺多,就連她的身世也能算出,她現(xiàn)在倒是有些相信這位鮫魚族長會幻算一事了。
蘇子靜默默想了一會兒,旋即擺手:“行了,你們要回還是要等都行,我走了。”
看著她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蕓對鮫魚族長道:“族長,那個人類也去了?!?
鮫魚族長轉(zhuǎn)身尋了一塊長滿海草的石頭坐下:“沒事,放心吧?!?
蕓看了一眼二人離開的方向,輕聲問:“族長,那前輩的身份是什么?”
鮫魚族長望著她不語。
蕓被盯得頭皮發(fā)麻,忙游遠(yuǎn)些,“我不問了,不問了?!?
鮫魚族長語重心長道:“蕓啊,你是下一任族長,有件事你一定要記清楚!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遲早有一日,你的幻算能告訴你真相。真相是什么,只要你自己知道就行,萬不可告訴旁的人。要知道,禍從口出!不要為了一時沖動,禍害了全族!”
蕓心神動蕩,沉默半晌后諾諾道:“蕓記住了,多謝族長教誨。”
鮫魚族長擺擺手,蕓立在他身后,隨著二魚一起來的鮫魚族規(guī)規(guī)矩矩等在一旁。
……
離開鮫魚一族的蘇子靜在冰水中急行,至于范成祥,早在離開鮫魚一族后被蘇子靜丟進了絕靈球。
范成祥是不愿意的,說什么:“師妹一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敝惖脑挕?
蘇子靜聽也沒聽,直接把人丟進絕靈球。
要是有危險,多一個人,反而越危險才是!
蘇子靜默默想著。
不過這話千萬不能讓師兄知道,不然她耳朵難保!
離寒幽火越近,周圍海水就越冷,四周已經(jīng)能看到冰渣,蘇子靜用靈力護體,倒沒感覺有多冷。
游過冰渣區(qū)后,后面的一片海水已經(jīng)凍得實實的,不把冰塊砸碎,根本無法進入。
蘇子靜深吸一口氣,神識沉浸入丹田中。
霧蒙蒙的丹田中,金丹和一個圓球各占一角。
這圓球四周也有霧蒙蒙的,仿佛與丹田中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