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九年,元月。
新年元旦之色,卻不如往昔那般了。
京都的氣氛總是帶著那絲絲的緊張與壓抑!夾雜著這冰雪般的天氣,顯得更加薄涼了許多!
現(xiàn)在的大唐,周遭暗流涌動,內部諸子爭奪。太子建成,齊王元吉一系與秦王世民一系的爭奪已然進去了白熱化的階段。
此時的他們誰也不會放手,畢竟這已然不是簡簡單單的爭奪,這是生與死的較量,成王敗寇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了!
此時的秦王天策上將軍和太子建成,齊王元吉接是百般焦急,徹夜難眠,畢竟這已然不是一家的生死了,這已然是兩個派系存亡之爭。
廟堂之爭已然太過渺小,這場爭斗已然超出了廟堂的界限,大唐的安危也可為堪此一賦!
此時的宮城之內,更有一人徹夜未眠,百轉千回,側臥難眠,顯然他已然超過了那太子,齊王與秦王的焦急地步!
畢竟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的話,自己千辛萬苦建立的大唐基業(yè)便有可能一夜崩塌!
他也實在沒有料到,自己登基建國不久定下的方針,會這么快就短短幾年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的分工制衡之策,竟會如此之快的傾斜開來!軍功獨大的二子秦王世民已然不在甘心安安分分的做一個統(tǒng)軍的大將軍了,而自己的長子建成總是太過顧及兄弟情義,猶豫搖擺不定!這樣的兩個人終歸是無法較量的!自己究竟改如何處理這些事情呢?
李淵顯得極為為難,本來帝王是不改多情的,但是李淵終歸是一個七歲繼承父爵,在母親懷抱中長大的孩子。他終究是想要一個溫存的家庭的,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只剩下一層紙糊著了,只差那么一下給捅破了!
此時的李淵頗為為難,他想要穩(wěn)固自己的皇位,可又不想自己的兒子只見這班魚死網(wǎng)破,江山衰亡!
當然此時的李淵還有一件更為擔憂的事情!自己的皇孫涼州總管李寬已然偶感風寒,身子越發(fā)薄弱起來!太醫(yī)已然斷定他堅持不過明年開春了,最多也就剩下這短短一年的壽命了!
李淵怎能不擔憂!這李淵要說便是最為疼愛這第五子楚王李智云,要不然李淵三子李玄霸早夭,也不過是在自己登基之時才贈予那司空,衛(wèi)王之位了。而這李智云剛剛去世不久,自己便在入長安后就追贈尚書左仆射,楚國公之位,并幾乎移平了整個武威陰家,以及骨儀全家。
而這李寬便是這李淵讓李世民過繼過去的嗣子,武德二年,李寬剛剛過繼不久便已然被封為涼州總管,司徒之位。從此便足以看出李淵對這個皇孫有多么疼愛!畢竟多有愛屋及烏之意!
再說,這李寬還是李世民二子,李淵又怎不會多加疼愛!
但此時的李寬自去年冬日不慎偶然風寒,一病不起!
李淵自是徹夜未眠的照顧其左右!便將那其他諸!多煩惱之事,統(tǒng)統(tǒng)丟到一邊去了。
突然李淵的貼身太監(jiān)殘月,來稟道“陛下,竇軌于獄中有事啟奏!還望面君!”
李淵一聽,正直焦急之上,又聽聞大怒道“這大逆之徒,有何事,不見,讓他在獄中給我安分點!”
殘月一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啟稟陛下,那竇軌說他識一人興許可救這涼州總管!”
李淵一開始并未有什么表情,可聽到這李寬興許有救,李淵當即大樂道“你快去帶人把這竇軌帶出來,就說他若真的可找人就會寬兒,朕便赦免他的罪過!”
“諾!”
大約一兩柱香的功夫,這殘月便帶著這竇軌帶來!
“啟稟陛下,罪臣竇軌求見!”
李淵一聽,當即說道“進來吧!”
聽到這竇軌便隨殘月進來了。竇軌剛要跪拜禮時,李淵便不耐煩地說道“士則免禮吧!朕說的明明白白若時你推薦的人能救活寬兒,朕便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