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仿佛上至殿上皇帝天子李世民,下到殿下的那些肱骨大臣的心跳“砰!砰!砰!”已然響徹整個大殿之內。
此時,突然而來的一聲打破了那良久的沉寂。只見一個內侍走到大殿之中,對上首的李世民稟告道。“啟稟陛下,楚王求見。”
李世民一聽,不由一愣,不由得疑問道“乾龍,究竟來此所為何事?”
此時,其實已然不是只有這般,只見大殿之內的那些朝臣也是十分的不解,一臉一露的表現了出來。
李寬雖是楚王,名為正一品親王爵,又領揚州大都督爵,然此時不過八歲而已的孩童罷了,今日實乃朝議之事,楚王李寬來此,著實有些不妥!
前來傳話的內侍抬頭看著李世民,如實回道“楚王只言有要事求見,片刻耽擱不得。”
李世民一聽,又正處心煩意亂,哪有什么心情,當即擺了擺手,道“朕正與諸位大臣商議軍國大事,寬兒若有事,等朕議事結束后在去見他!”
那內侍聽此,當即又是言說道“啟稟陛下,楚王殿下言今日他便是為那渭水之岸的人來的!”
渭水之岸的人?那不正是那些突厥人么?
聽此,李世民也是緩緩一愣,然后腦中又不由得浮現了今年年初之時,李寬身處在上皇李淵宮殿內的那個身略顯病態的稚嫩的臉龐,不由得心又是觸動了起來,當即便是言道“宣!”
這距離自是沒什么遠嗯,只見不一會兒,這李寬便是緩緩身處在了這大殿之內。朝著李世民行了一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李寬自不是什么圣人,此時身處這大殿之內的他也是三分欣喜,七分薄涼。此時的他已是別無他法,避無可避了,與其讓李世民親點自己,為何不如自己主動些,興許還可為自己奪得一些優勢也尚為可知呀!再者,那里興許可比這無聊皇宮有意思許多!這誰兒知道呢?
李世民聽此,當即當著文武大臣之面,朝李寬抬了抬手,視意了一下李寬,當即言說道“寬兒免禮,快快起身。”
李寬當即扶了扶自己的衣衫,站直了身子,道“謝父皇。”
李世民見此,當即便是疑惑的問道“寬兒,此來你究竟所謂何事?”
李寬早早便是想到自己的這便宜父皇會兒這般想問,當即便是在那滿朝文武的注視之下,當即便是回答道“啟稟父皇,孩兒聽聞突厥已臨渭水,兒臣愿為父皇分憂!兒自請為和談親王前往渭水之濱!”
當李寬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整個大殿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驚嘆聲。雖他們此前看到楚王李寬已然有所猜想,可當他們真正聽出此話時,仍是不由得有所驚嘆!
李世民盯著李寬,心中難忍,他這個孩子李寬今年歲出才已然歸到自己的府里,再者他這皇子楚王自也是上皇至愛,他可不想因此讓自己和自己的父皇李淵稍有緩和的關系又重新冰凍回前。于是,他方才這般問道“寬兒,你還年幼,你可知你所言何意?”
李寬聽此,點了點頭言說道“兒臣知曉。如今我大唐身處危勢,議和之事刻不容緩。皇兄乃為太子,國之儲君,自是不可這般的,余下諸弟皆為年幼,我已身處此位,自是推脫不了的!兒臣愿為父皇,愿位天下擔此大責!”
李世民聽此,已然知曉李寬已是深知其中之事,當即有些不滿的言道“兩國相交,豈有稚子相言之理,何況此事若是你皇爺爺知道,你可知他會怎樣?”
李寬聽此,當即言道“父皇,我既是大唐子民,自應為大唐之事分憂,這是兒臣之責。至于皇爺爺,我定會兒去宮中向他說個明白,想來皇爺爺也會兒理解兒臣!”
李世民聽此,也只他說的有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寬兒,你可想好?”
李寬自是知道,到時候,劍已出鞘,便絕無收回的可能!他自是知道李世民關心之意,可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