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是一震把酒言歡,這般情景,李寬也是不客氣的言飲食到。
就在恰到興頭之時,只見那康蘇密言道“可汗,今日唐國使臣前來,無以助興,今臣特獻舞劍,以助此行!”
頡利可汗正直興頭之上,當即也是一樂道“好,你不愧是本汗大將,那便開始吧!”
康蘇密一聽,便又是雙手交叉于胸前,朝著那頡利可汗便是行了一禮,道“謹遵可汗之命!”
于是,只見那康蘇密站了出來,從自己的右胯旁拔出自己的胡刀,便是開始在正中間開始舞動起來,時不時的刀鋒便是已然指向了李寬所在之處!
此時的李寬,雖頭冒汗雨,但那絕不是驚嚇的冷汗,那只不過是庭帳悶熱而冒出的汗水罷了!李寬自是知道,此番自己已然身處這般情境,他自是知道,此時若是自己露出那絲毫膽怯,便會兒有可能身死于此!李寬自是不愿如此,可卻也不想如秦末鴻門宴那般任人宰割,故而,李寬此時的內心也是異常的焦躁只是未曾言說罷了!
看此,那些突厥貴族將領皆是大笑起來,為此感到興奮不已,甚至有的已然是在為那康蘇密鼓掌不已!
也就恰恰在此時,李寬身后程處默旁的蘇烈,蘇定方,便是已然站起,朝著那頡利可汗行了一禮道“可汗,一人舞劍未免有些單調,末將請隨康蘇密將軍共同舞劍!”
頡利可汗,正直高興,雅趣至極,當即也是大喝道“好!有蘇將軍舞劍,想來會兒更具一番別致!”
蘇烈一聽,當即也便是握住自己身側的配劍,上了前去,便是挑來了那直逼李寬身前的胡刀,而后便是一跳,開始了與這康蘇密開始了相互間的挑,刺等的相斗之中!
李寬見此,也是暗暗松了口氣,但終其是二世為人,自是沒有那般過于不雅之態,很快便是緩了過來。
頡利可汗,當即也是大笑道“好好好!二位將軍想來也累了,便就此停手吧!”
聽到此,那康蘇密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反抗這頡利可汗之語,當即便也是停了手,退了下去!
蘇烈見此,也是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也是收回了劍,退回了原位坐了下去!
李寬此時也是緩緩起身道“可汗,此行本王是談和前來,還望可汗莫要耽誤了功夫!”
聽此,一旁的唐儉也是起身道“可汗,此行既為和談而來!還望可汗莫要耽擱功夫!”
頡利可汗聽此,當即便是有些面露憤慨之色,當即便是言怒罵道??蛇€不待他開口,一旁的趙德言便也是言道“可汗,唐使此行既為和談而來!加之正事當緊,還望可汗正事為緊!”
頡利可汗自是信任這趙德言的,加之如今唐軍并州等地援軍已然趕到,再拖下去恐他們北歸都是有些問題,故而這頡利可汗當即便是有些顧慮,當即便是臉色稍微緩了緩,道“趙先生,那便和談之事為緊!什缽苾,社爾,你們且先退下去吧!趙先生,您留下!”
這阿史那什缽苾其人,即為此時突厥小可汗突利可汗,他此時雖與其叔父這頡利可汗有些矛盾,此時他雖心有不滿,但還是不敢造次,便也就緩緩言道“是!”后便也是隨阿史那思摩,康蘇密等,還有那些鐵勒諸部,回紇,契丹、靺鞨等部的隨軍部落首領退了下去!
此時,庭帳之內,已然只剩下了頡利可汗,趙德言,李寬,唐儉,蘇烈,程處默幾人可言事者。然程處默終是年幼,僅為楚王李寬之侍讀護衛之身份前來,又自是不可多言的,蘇烈終是一方小將,只為李寬,唐儉一行之護衛也,自也是不可多言的!而后,可言事之唐使已然只余楚王李寬,唐儉二人。
此時,只見那頡利可汗開口言道“楚王,本汗聽聞見聞并州等地之勤王之師已然感到不知此事實否?”
此時的,唐儉心中不由一震緊張,他此行身負和談之議,此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