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李寬便是嘆了口氣,道“也罷,為今之計,也只有此法了!可,蘭兒姐,那處默怎辦?我曾與他相約一同游歷四方的?”
蘭兒聽此,便是笑言道“小郎,盡可放心!此般事情,在今日小郎從岑師那歸來時,我便與程伴讀相言說了!一會兒,他一會兒在春明門處等待小郎!”
李寬一聽,也是點了點頭,這春明門自處朱雀門東西相貫街道處,與金光門相稱,又離宮城不什么遠,加之位置相比玄武門,朱雀門等又實屬偏僻,常人也卻少有想到此處的,卻也著實是一番出宮良處。
但旋即李寬便是意識到哪里有些不對,當即便是略帶怒色的言道“好呀!蘭兒姐,原來你早就想到這般,那你剛剛起先還勸我就下來!好呀!蘭兒姐,你原來在取笑我!”
蘭兒姐見此,也是后退起來,假裝躲避這李寬的小打,然后良久才開口言道“好了,小郎你若是再不走的話,待會兒娘娘和陛下發覺,你可就走不了了!”
聽此,李寬也是緩緩收回了手,道“知道了,蘭兒姐,只是那內侍之服,你可準備好了?”
蘭兒當即便是言道“這般事情,不肖你說,我已是準備好了!已放入你屋內了,你還不去換!”
“蘭兒姐,那我先去了!”言罷,李寬便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朝自己的屋內小跑而去。
良久,李寬終是穿著那內侍之袍,頭戴幞頭袍衫,走了出來!
見此,那蘭兒便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見此,李寬在也是不想那般浪費時間下去了,僅是白了蘭兒一眼,然后緩緩道“蘭兒姐,你還是隨我一塊走吧!若是完了父皇母后知曉是你放我出宮的!定饒不了你的!”
蘭兒聽此,連忙搖了搖頭,道“我自幼隨母親隨侍娘娘,娘娘于我有恩,我怎可就此離去?”
“可……”
“小郎,莫要再說了,娘娘恩待于我,自不會兒罰我,陛下聽娘娘勸說,想來也不會兒過多怪罪于我,可,小郎此番時候已然不早了,若再不走,恐就無了機會!”
李寬見此,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從身上拿出一封信,道“蘭兒姐,還請你完了將此信交于恪弟,他必會兒明白我心意!”
“嗯,小郎,我知曉了!”
“蘭兒姐,待我歸來,開府之后,我定向母妃要了你!”言罷李寬便是要走了。
可還不帶他走多遠,蘭兒便是回過神來,小跑過去,拿出一塊兒黑色形狀的腰牌,言道“小郎,此物你且拿住,若無此物,你定出不了這東宮的!”
李寬緩緩接過腰牌,道“多謝蘭兒姐!”言罷,李寬便是轉頭走了過去!
蘭兒看到此分景象,心中有些難舍,也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