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得走到門窗之處,就聽見李寬又是敲了敲桌子,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哎,我昨回兒去,我那二弟聽說了此事,便是甚為來氣,竟說個要來找薛公子的麻煩,我也是相勸不下呀!要知道,我們雖是兄弟這性格確實不同,要是別的事還好說,可這是我那二弟著實忍不了呀!要是完了薛公子不知怎的出個意外,我可是不敢保準呀!”說著,李寬便又是不停地朝著那薛茗衡腰間跨的那把劍不停地往去,眼珠子不停地打轉起來。
薛萬載,薛茗衡父子二人聽此,險些便是要跌落在地上,但終究是險些,這二人終究還是支撐住了,轉過身來,自也是看到了李寬目光所注視之處,薛萬載見此,不待的猶豫,趕忙便是朝著李寬道“李公子,犬子身上之劍不是是名不經傳之朽劍也,怎擔得起公子之名,若是公子好劍,某愿籌重金為公子尋一舉世名劍,不知可好!”
你這是干嘛,我不就是看了兩眼嗎,反響就這般大,此種定是有鬼,莫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想,李寬便是又露出那一抹鬼魅般的笑容,道“不牢薛長史費心了,我就是覺得薛少爺這劍不錯,這樣吧,名人不說暗話,我就是想要這薛公子這把劍,總是天下名劍在手,我也是覺得不如薛公子這把劍!”
薛萬載,薛茗衡父子二人聽此,都是不由得頭冒起來冷汗,只見的這薛萬載便是有些不由的道“這,這,這……”
李寬當即便是接著道“怎么,莫非薛長史不愿意,要是那般也是沒什么關系的,要知道,我二弟……”
這是威脅,徹徹底底的威脅,可薛萬載沒辦法呀!劍與自己的兒子,這他還是分的清楚的,故而,不待的這李寬說完,這薛萬載便是有些餒了的道“李公子,沒事,某父子二人愿意將此送與公子!”說著,這薛萬載便是直接生硬的從自己這蠢兒子腰間抽出了這劍,躬身便是捧在李寬眼前。
“誒,本公子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這劍某實在不能要!”李寬趕忙便是將這劍推到薛萬載胸前,一板一眼的道。
薛萬載哪敢當真呀,當即便是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李公子說笑了,此著實乃我父子二人心甘情愿!絕無半點虛言呀!”
“既是如此,那可就不怪我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李寬聽言,趕忙便是露出一臉難為情的笑容道,可手卻是不停,毫不客氣的便是直接從那薛萬載手中接過劍來。
最終,在李寬如愿以償的又得到了薛萬載手中的斐白扳指,和薛茗衡手中的瑪瑙青白玉佩和佩劍后,薛家父子在看向李寬的眼神里都帶著哀求,李寬強忍住笑,薛黃家父子身上也沒有什么值錢的了,也就笑笑對他們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別都在這呆著了啊!”在李款第四次說出散了的話后,薛家父子再也顧不上和李寬在客套什么了,飛也似的逃出了這醉幻軒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