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紛華,身份地位,道德倫理等束縛著人們,李寬甚為楚王,世間勛貴中的勛貴的一員,自也是逃不過此理的,椅子,搖椅確實是一門不錯的生意,既可以為自己帶來利潤,又可以帶動一個產業的革新升級,可是商賈之事畢竟乃是細枝末流之事,為官宦仕途之人所不恥。不過還好官宦仕途之人對商賈之事不恥,卻也是在經營著一些商賈之事。也是正因此,李寬便是決定將此次椅子,搖椅之事擺在明面之上,畢竟將自己的生財之道全部交由彭志筠,彭清茱兄妹二人是不怎么靠譜的事情。狡兔尚且三窟,何況人乎?明暗兩線交織,才是穩妥之道也。
可是若是擺在明面之上,自己又有何精通商賈之道的人可用呢?王平打理這府中之事尚且有些捉襟見肘,若是打理那椅子之事,怕是不夠用的,至于蘇烈,王玄策等人乃是護衛,武人不可用于經營打理生意。想想,無人可用,李寬的腦袋便是脹痛的不行,不過還好,椅子要想規模化生產等等,還是需要不小的時間,所以李寬自己還是有得時間慢慢去想。
拋開這些閑暇瑣事,李寬又是不安分了起來,但凡是人,便會兒有生老病死,所以呀,李寬思來想去,覺得呀畢竟給自己留一個名醫在身邊才是,在這年頭神醫自是孫思邈了,故而李寬思來想去之后,便是決定必須采用什么方法將這老神醫留下來。
可是如何讓來留下來呢,這是個門道,想要留住孫思邈這么一個高人更是個門道。不找到那個痛點所在,怎么可以留的住人呢?可是這孫思邈的痛點又在何處,思來想去,李寬便是只能想到醫藥一學之上,可是自己也是只會兒一點急救的道理,如何才能在醫藥一學上將其留住呢,這又是個麻煩事情了。
誒,對了,中醫嘛,這孫思邈也是個針灸方面的高人,可是這針灸呀,穴道什么的掌握必須清楚準確,這在此時是個麻煩之事,自己和補辦用后宋之時的針灸銅人暫且把他留住呢,只要留下來,自己難道害怕他跑了不成,在這方面自己可不會兒向自己那父皇李二一般同人講理去,做什么不為難他人之事。
想找法子,去辦便又是一會事,畢竟這是自己臨時起意之事,腦中知識怎么也是需要時間調動呀。再說了自己一個搞歷史的,就算想起來,自己也只會兒有個大概思路,具體那針灸銅人自己也是動不了的??戳丝磿r間,今是沒這功夫了,于是,李寬便是暫且將此事放了下來。
可是這些事情暫且放下來之后,李寬便又是覺得自己好生無聊,不知該做何事,哎,卻是,畢竟呀,出閣開府和沒出閣開府行事就是有些不同。
往來無事之后,李寬便是和著張凝芷在書房之內聊了會兒,便是回宮去了。
人就是奇怪,有事情可做的時候,會兒忙碌的睡不著覺,可是無事可做的時候,竟也是會兒睡不著來覺。此時的李寬便是這般,無聊乏味的很,一夜無眠,李寬自己幾乎盼不到天亮了,宮中宿衛的報更之聲,李寬竟是聽得清晰入耳,一個沒落下。
李寬不知是盼望天亮,還是不亮,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看著迷惘,看著發呆。
好久好久,終于是四更了,李寬沒有猶豫,當即便是起身,然后便是如往昔一般的事情,洗漱,練武,吃飯,洗漱,換衣,出宮。
“殿下,沒想到吧,我又來了。”剛是一入府們,那程處默便是一臉笑呵呵的道。
“你又來做什么?”
“昨日殿下差人送來五個椅子,某不應該來道謝一聲嗎?”
“真的嗎?”李寬咧了咧嘴,有些不敢置信的便是道。
“當然,順便再來向殿下討要些吃食。”看到自己的想法瞞不過楚王李寬,程處默便也是不遮遮掩掩了,開口便是笑呵呵的說道。
“行了,本王讓廚子給你做些去?!崩顚捳f著,看了看程處默的神情,根本不給程處默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