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過楚王李寬相繼做了一首有關酒的詩《將進酒》和一首有關月的詞《水調歌頭》后,便是在無人可作出可以堪比此二首的詩詞了,所以這詩會也是變得乏味的很,草草便是結束了,并無什么預期中的辦到午夜之后。
時間已是不早,李寬被蘇烈等護衛扛上馬車,在張凝芷和小菊兒的照護之下,便是回府去了。然今夜時間已是晚了,宮門已然是關閉了,回不了宮了,李寬便是留睡在了自己的私宅之內。
可是,皇子未曾出閣外宿鮮有發生,故而此事也是嚴謹之極,此處雖是李寬私宅,可是李寬僅為自己留有一間書房,未留夜宿之室,故而張凝芷與蘇烈商量一番之后,便是讓楚王李寬夜宿與她的房間內,自己則與小菊兒擠在了小菊兒的屋子內。
翌日,或許是因為自己昨日酒水喝的過多的緣故,李寬午時三刻,日曬三竿才是昏昏沉沉的起來。在張凝芷的服飾之下李寬洗漱罷了,便是覺得腹中空空如也,于是便叫了些糕點,小吃,一碗熱湯,暖了暖胃,然后狼吐虎咽地便是將糕點食物吞下,肚子有些微撐,才是作罷。
李寬醒來才是發現自己并未回宮,不過自己早就將自己參加詩會之事告訴自己的母妃楊氏,想來自己的老子李二知曉自己夜宿宮外之事也不會兒找自己來算賬的吧。想想,李寬便也是沒將這當了回事。
想起來些事情,李寬便是在蘇烈,王平的相跟之下,去那木匠木刻小院視察去了。
當然,李寬不知道的也就這樣不過半天時間昨日長孫詩會的事情便是傳開了,有人說自己恃才傲物,還有人歌嘆自己的《將進酒》和《水調歌頭》,總人言之,不管怎樣,李寬又是在京都長安文壇掀起一陣風潮,其中不乏有人將自己稱作一代文豪的,更有甚者,還是有人稱自己為什么詩仙,詞鬼的。
可惜的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李寬卻是全然不知,還在靜靜的視察著自己的搖椅,椅子,木匠們做的如何,產量如何,是否可以現在京都勛貴圈中小賺一波。要是知道自己“詩仙,詞鬼”一名,恐怕李寬下巴都是要掉下來了,畢竟自己一日詩會文抄而作了兩首,便是把人家李白窮極一聲的詩仙名號給奪了,還是來了個詞鬼稱號,估計李寬都是會兒昏過去吧。
即便李寬知道恐怕也是不在乎,這面頭名號又是何用,能當信用卡的用,或許能,但是自己是誰,當朝楚王誒,再說了李寬自己底下玻璃鏡子,出書,椅子,搖椅,哪個不能賺到錢,自己還會兒差錢不可能的。
“拜見楚王殿下?!崩顚拕偸堑絹?,那些木匠便是趕忙行禮道。
李寬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接著做,不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停止下來手中的工作,然后便是將那領頭木匠留了下來,領到一旁,沒有什么虛話,李寬開口便是問道“不知這椅子和搖椅做的如何,效率如何?”
“效率?殿下不知這是何意思?”那領頭木匠有些迷糊,一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便是問道。
見此,李寬才是反應過來,自己又是用了個超時代的詞匯,連忙解釋起來,“哦,就是這制作椅子速度如何,能不能在提速一些?”
“回殿下,這工藝也不怎么復雜,經過數日來,我等手藝越發嫻熟,故而還是可以提速一些?!蹦穷I頭木匠也是不敢虛造,直接便是如實回答道。
聽到這,李寬便是微微點了點頭,照這樣下去,自己還是未曾出閣,便又是可以小賺一筆了。
“好,王平,他們都是有賞,你完了撥下來給他們吧?!?
有功便是要賞的,何況還是這些馬上要為自己撐起來一個產業的人呢。再說了,沒有賞賜,如何激發他們熱情,如何讓他們提高速度,進一步提高效率呢?
總之,李寬是在實現一種共贏的姿態的,畢竟自己包里錢多了,這些原本有些艱難度日的木匠甚至還是比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