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物,一門說深也深,說不深也不深的學(xué)問,大有包羅萬象之感,氣吞山河之感。李寬前世最為一名文科生,自是搞不了那些太過繁瑣的格物小門類的,所以李寬心中所想的格物,便是木匠工藝這一門類。
就像椅子一般,再是研制出一些物件,以工匠技藝為主,不過今后多半自己是不會在親自繪制什么圖紙來了,畢竟自己腦中知識有限,真正要做的還是要為一些人開智,搞創(chuàng)新,搞科研來。中華數(shù)十年來,因為種種原因,一些先進器物都是消沉與歷史的溝壑之中,李寬不愿這樣,故而思來想去,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培育一種精神,這才能為后世多保留一下先進的技術(shù),工具等。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為自己賺些錢財,多些歡愉,多些事情可忙。
就理而言,李寬真心沒什么大的志向,有些事情都是避無可避才是做出來的決定。大唐開過數(shù)載,李寬相信這必會兒在自己父皇的決策,以及房玄齡,杜如晦,李靖等文武凱歌之士的佐輔之下,開創(chuàng)盛世的局面,唯一讓李寬有些擔(dān)心的便是女主武氏亂國,李氏皇族慘遭屠戮一事,畢竟現(xiàn)在也算是李唐皇族的一員,有些事情他必須站在這個角度看問題。
這倒不是李寬看不起武則天武曌此人,有意否決她的功勞,武曌開創(chuàng)殿試、武舉及試官制度等等卻是于國有功,然其終究是一女子上位,政治之時,國內(nèi)爭斗,她做的卻是不差,但是以一女子之身,攪動天下風(fēng)云,終登帝位,給大唐帶來多么不可估量的損失,這才是李寬看重的。
或許以往李寬對此人心中有些佩服之意,但身處此位,李寬便是不得不對此人警惕不已,一個能從李唐三代中多的帝位的人又是什么簡單人物。
思來想去,自己有意輔佐自己皇兄李承乾繼位,那么便是不能讓自己的皇兄和自己的三位位皇弟,一個皇妹,以及父皇和她產(chǎn)生什么大的聯(lián)系,俗話說的好,這種事面前,我不出頭誰出頭,就讓自己來遭受這后世女皇的折磨吧,當(dāng)然還有征服她了,連帶身體和靈魂的征服。雖說李寬也不敢確信完了自己能否征服這后世的女帝,但是不盡力一試,怎知結(jié)果,就算不行,李寬便也是打算把這武曌牢牢靠在自己身側(cè),讓她不能接觸什么政治之事的,也是個不錯的接過。
盡人事,聽天命,也只有如此了。
感慨一番罷了,李寬便是覺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堂堂楚王,加上前世年紀也是有個三十來多的人,竟然會兒忌憚如今此時四歲多的孩童,哎,或許是前世記憶中那些還未發(fā)生的事情給自己帶來的過多影響吧!
想想,李寬便又是覺得自己的這些想法,有些可笑,自己不是自己那即將出生的性情軟弱的皇弟李治,他也不是什么想爭奪皇位之人,將來只要自己把她去做側(cè)妃,到時難道自己連一個小娘子都拿不住嗎?
李寬又是搖了搖頭,輕嘆一聲,事情還未發(fā)生,自己也是還未出閣,何必為那些事情煩憂苦愁呢?還是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吧。
也就在李寬神思回來沒幾下,馬車竟是已然到了府門前了。緩緩,李寬便是下了馬車,歸府來了。
李寬剛是入門,不曾想一人竟是在那直勾勾的站著等著自己,再是細一看,便會兒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自己此處府邸的管事王平。
“參見殿下。”
“起來吧,王平,你在這里做甚?莫不是對本王將賬目之事交由凝芷而有什么不滿呀!”李寬揮了揮手,旋即便是有些皺眉的說道。是啊,他著實有些擔(dān)心這王平會兒因為自己將賬目之事,交給張凝芷而不滿,有什么憤憤不平,若真是那么的話,李寬便是會兒果斷放棄王平此人,而重新尋覓他人重用起來。畢竟有了憤懣,接下來指不定便會兒做出什么吃里扒外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李寬雖是平時看著有些嘻嘻哈哈的,但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李寬也是會兒向自己的父皇李二一般果決,殺伐果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