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酒水已經送來,不知殿下有何用處?”
“凝芷呀,山人自有妙計!不著急,不著急!”
“二弟,那酒水已經送來,不知二弟,要如何應對父皇賭約,這日子可沒幾天了,你怎么還不動手?”
“大山崩于前而毀于息,臨危不亂,面不改色,乃高人也。大哥,不覺得我也是如此嗎?”
聽了李寬這話,李承乾頗有些啞口無言,丫的,沒臉沒皮沒個正型,我出了服父皇,恐怕就剩下你了。
……
就是這般,張凝芷,太子李承乾,李懷仁,長孫沖,秦懷玉,還有程咬金,程處默父子倆不知多少次就這賭約之事問過李寬,可是李寬總是哈哈兩下,規避這個話題。
兩日,三日,四日,卻是沒有見到李寬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要么是再私宅中陪伴張凝芷,要么便是在這長安城中四處閑逛。總之,他與自己的父皇李二的賭約,仿佛被他算盤忘卻到九霄云外了。
隱約知道楚王李寬和當今陛下四五日賭約的事,看了這楚王卻是什么也沒做,日子越發將近,這些勛貴不由都是有些懷疑這還是渭水之濱于國有功的楚王?
又是一夜,李寬回宮之后,便是已經早早進入了夢鄉之中,可是這東宮身處,一處宮殿之內卻還是仍有燈火,內侍,宮女悄無聲息的站在長長地門廊下靜悄悄地傾聽這里邊發出的聲音。
宮殿之內,那天下至高無上的主宰者唐皇李二,此時的腳步卻是有些急緩,忽而快,忽而慢,總之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二郎,莫要這般了,二郎若是有什么想說的朝妾身訴說便說吧!”皇后長孫看不下去,才是打破了這宮殿的寂靜,開口言道。
“觀音婢,你可曾知曉這乾龍近幾日都在做什么?”聽到皇后長孫的話,這李二才是緩緩停下了自己漫無目的步伐,朝著皇后長孫問道。
皇后長孫聽了這也是一愣,雖說前些日子自己聽二郎說過那楚王李寬和自己(李二)的賭約之事,那是她也是有些頗感興趣,可是她畢竟是一國之母,宮中之事巨多,又怎會兒有多的心思分神呢,故而此事也是早早被她拋之腦后,忘卻了。所以呀,她聽到李二之話,才是緩緩又想起來這件事來,不由便是一聲苦笑道“妾身這些日子,宮中之事太多,未曾關注過乾龍之事,故而妾身不得知曉。”
聽了皇后長孫這話,李二不由便是一陣心疼,上前便是握住皇后長孫的盈盈小手,道“觀音婢,宮中之事巨多,你一個人處理恐頗有些勞神,朕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如意性情淡雅,與世無爭,讓她輔助你處理,你便是可以輕松些,你怎么老是說不聽呢?”
“如意妹妹幫了妾身管理宮中事務,不知多少了,可是這宮中事務還是頗多,有些事情必須。妾身親自處理。”皇后長孫應聲完了,才是接著轉移話題,又道“二郎還是說一說這乾龍究竟做了什么讓二郎你如此生氣?”
“那賭約,乾龍說要用四五天時間證明與朕,他恩師逍遙子卻是存在,可這都是四天時間過去了,那百騎司傳來消息,卻是這逆子整日玩樂,什么也不曾做,你說那逆子是不是戲耍于朕?”李二頗有些氣憤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便是開口道。
“二郎,時間尚未到了,怎可輕言論斷,這不是還有一天時間嗎?待明日,乾龍來找二郎賭約之事時,才是可以已見分曉的呀!”皇后長孫聽了,連忙便是相勸道。
“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任何動作,難道明日短短時間,他便是能證明,這怎么可能?”
“二郎,不要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輕做論斷,只要還有一刻時間,便是還能放手一搏,何況這乾龍剩下的時間不止一刻呢?難道二郎當年不是這般嗎?”皇后長孫聽了掩嘴輕笑道。
李二聽了皇后長孫這話,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長孫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