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人生中的許多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夠左右的,現在的李寬便是這樣,生氣歸生氣,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畢竟想逃也逃不掉啊。
李寬跟著這大太監內侍常涂便是到了大殿之內。
“回稟陛下,楚王已經帶來了。”
李二揮了揮手,這大太監內侍常涂便是退了出去,大殿之內便是只剩下了李二,李寬父子二人。
李寬裝作疼痛不已的,一瘸一拐的走著,見這常涂離開,才是開口道“還請父皇恕罪,兒臣痛的不行,行不了禮了。”
“是嗎,朕怎么看不來你痛的不行了。”李二看著李寬,淡淡一笑便是道。
“兒臣真的是被那板子打的疼的不行呀。父皇,不信,你來看呀!”李寬覺得李二那眼神已經是洞徹了一切,可是李寬就是不愿意承認,硬著頭皮,便是道。
“行了,不要裝了,常涂他們的把戲,難道朕還不知道嗎?非要讓朕說出來是吧!”
“父皇,你說錯了吧,兒子我是真的痛的不行?!?
“是嗎,我看那屁墊不錯呀,怎么會兒痛?!崩疃f著便是緩緩靠近,就是要朝著李寬的屁股一腳踢去。
李寬見此,當即便是躲避起來,裝飾裝不下去了,那一腳下去還不得痛死呀,不能白白挨那么一腳呀。
“怎么,不裝了?”
“不裝了?!崩顚挀u了搖頭,便是開口道。
“怎么昨那天子釀喝的還不錯吧?”
“確實不錯?!碑吘乖谕饷娴臅r候,這李二已經訓斥過了,沒得骨氣的李泰已經是承認了下來,在裝瘋賣傻下去,也是沒什么效果的了。
“乾龍呀,你到底釀造了多少呀,怎么給朕這就送來了兩壇,這不行吧?”李二裝作一臉不經意的便是開口道。
“要不,兒臣在送與父皇幾壇,不知可好?”李寬也是有些明白了,但還是裝作有些不懂的便是回道。
“幾壇,這怎么夠,乾龍,你要知道呀,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崩疃捴杏性挼谋闶钦f道。
李寬一聽也是明白,丫的,自己這父皇想要這釀酒之術,這倒沒什么,自己當時想到用這做證明的時候便是想到了這些,可是事到臨頭的時候,李寬還是肉痛不已,畢竟那可是自己的血汗呀。土豆不給點賞賜就罷了,現在又這釀酒之術,自己指不定什么時候,腦中的貨全是要被自己這父皇給掏走呀。不行,我的反抗,就算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的權益,那能保護一點也是一點呀。
“那個,父皇這釀酒之術不是兒臣不愿進獻給父皇,只是兒子完了是要出閣的呀,兒子不奢求什么,還指望這釀酒之術當個富貴王爺呢?”李寬笑瞇瞇的便是說道。
“是嘛,可是朕可是聽你說你得到恩師逍遙子真傳,恐怕不止這么點貨吧,要不然那可是辱沒你恩師之名的呀?!?
“恩師是恩師,兒臣半載時間也是學不完的呀,能學到不到一成便是好的了,這貨也是沒多少的呀?!崩顚捯宦?,心中那叫個苦呀。
“是嘛,那玻璃鏡子之術呢?恐怕光憑這個你就掙了不少錢了吧,你瞧宮中都是這鏡子呀?!?
“那是商賈彭志筠的東西,關兒子我何干?”聽到這,李寬大感不妙,但還是死不承認的便是接著辯解道。
“是嗎,那你那處宅院名字怎么是彭志筠的,那彭志筠經常去那?”李二見此,當即便是又加了一籌碼,以試圖早一步攻陷自己這兒子的心中堡壘。
“兒子在河東時,與那彭志筠結為至交好友,故而彭志筠經常來到我府上,至于那處院落,是兒臣向彭志筠借的?!?
反正,李寬就是打算這么磨陽光下去,他就不信了自己這父皇還能不處理政務在這里和自己一直耗下去?
“是嘛,那即是如此,那朕也沒什么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