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再怎么作為一個魂穿者,再怎么有知識這個隱形外掛,可是他終歸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那,故而當他抬頭想要和張凝芷分享自己這個喜悅的時候,看到張凝芷便是有些慌張失措起來,當他找到張凝芷的時候便是會兒激動的上前將張凝芷抱住!前世,他看見了世間哭悲,親人的悄然離世,沒有一絲絲的征兆,仿佛上帝的一念舉動一般,他感到不干,感到無奈,故而他曉得親情的珍貴,曉得珍惜,雖然看起來他有時候顯得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樣子,但其實在他心中挺在乎這些的。他想要悄然遠離,疏遠,想要不在經歷,忘卻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可是當他抬頭不見張凝芷的時候,他的一切隱藏皆是暴露了出來。
“殿下,你這是怎么了?”緩緩,張凝芷才是問道。
“沒,沒什么!”李寬聽到張凝芷這話,神情開始逐步恢復正常道。為了防止這張凝芷繼續追問下來,李寬連忙便是岔開話題,道“對了,凝芷,你怎么跑我后邊來了?”
張凝芷聽到李寬這話,臉上又是露出一絲緋紅之色,便是道“沒什么,殿下,我就是好奇殿下又在繪畫什么新奇之物,所以便是來到殿下身后,想要看上一看。”
“那你可曾看出了什么來?”聽了張凝芷的話,李寬也是興致來了,緩緩便是往一旁退了退,讓這張凝芷對自己所繪制的圖紙更是清晰。
張凝芷又是看了看那圖紙,可是還是有些看不懂的便是道“這應該是胡床了吧?”
李寬苦笑一聲,便是用手中折扇敲了敲張凝芷的眉頭,便是搖了搖頭。
張凝芷感到眉頭微微有些痛,便是用手輕輕揉了揉了那,才又是略作思考,道“胡凳?”
聽了這回答,李寬便又是搖了搖頭,總手中折扇,便又是朝著張凝芷的眉頭上敲了敲。
頓時,張凝芷的額頭便是有了微微印紅之色,張凝芷在也是忍不住,便是不由“疼!”的一聲見了出來,連連便是控制不住,又是用自己的手輕輕揉了揉!
那張凝芷的聲音此時頗有些奶聲奶氣,酥的不行,李寬不由便是沉迷其中,還好,李寬自己還是有些控制力的,微微一愣之后,便是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便是道“再猜?”
張凝芷聽了這,不由得便是瞪了瞪李寬,這殿下什么都好,怎么就是個愣子,不解風情。可是張凝芷畢竟只是個丫鬟,什么事情,她皆是做不了主的,故而心中想歸想,該回答的她還是的回答的,今這楚王李寬就是提胡床,胡凳,椅子三者,二者排除,張凝芷便是有的答案了,可是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是那個,微微閉上眼睛,有些試探性地便是道“椅子?”說罷,這張凝芷卻是沒有感覺到額頭之上有折扇敲擊的疼痛,旋即便又是試探性的睜開了一只眼睛,見到李寬淺淺一笑,點了點頭,卻是沒有什么動作,張凝芷才是微微松了口氣,睜開了雙眼!
看到張凝芷這個模樣,李寬感到有些好笑,果真是個時而文靜,時而活潑灑脫的人呀!
“殿下,為什么這也是椅子,這明顯和殿下第一張圖紙的那椅子天差地別呀!”張凝芷雖是回答對了,心中卻是還有些疑惑,對那個結果不甚相信,便是道。
“只是它們所屬椅子種類不同,功用不同罷了,歸根結底他們還是椅子,第一個圖紙用處多在招待客人之類的,至于這張圖紙,它的名字也叫搖椅,它更多的是為了舒服享受的!”
“哦,原來如此!殿下果真聰慧!”聽到李寬的解答,張凝芷便是一副豁然的樣子!
與此同時,另一邊早朝罷了之后,這長孫無忌便是攜長孫渙,房玄齡攜著房俊便是來向唐皇李二請罪著。見到這二位大臣這般,李二心中那別提多么高興了,畢竟自己替自己兒子明目出氣那總是不好的,可是現在好了,親自來請罪別人也不好怎么說自己呀!于是,李二便是對這長孫無忌和房玄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