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妃聊上一聊,和小弟李愔,小妹高陽玩鬧一下,享受親人只見至情至深的情感,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然后歸府回來,吃飯、講故事、下五子棋,原本覺得李寬那些故事未免有些兒戲的張凝芷這時候也純粹以放松的心情聽起來,偶爾讓李寬多說一段,或是下起五子棋來得意地炫耀幾句,其實下五子棋反倒是蘭兒最有天賦,贏得最多。而李寬最難纏,他若認真起來,便是絕不忙著贏棋,畢竟嘛,防守又是就是最好的進攻,攻守異變嘛。
他這種下棋風格最是讓蘭兒和崔梓琪受不了,夜晚,開著窗戶,在滿是涼爽的房間里,偶爾便傳出蘭兒或是崔梓琪的抗議聲“殿下,太賴皮了。”
張凝芷學習能力最強,同樣也不缺乏耐心,她抿著嘴與李寬枯燥地堵來堵去,看誰熬得最久。有一次兩人把整個圍棋盤擺滿了,打了個和局,蘭兒和崔梓琪在旁邊竊竊私語,說殿下,還有張姑娘是妖怪變的。
這情況過得兩天之后,李寬無奈地笑“你我何苦這樣自相殘殺……”一臉嚴肅堵棋子的張凝芷終于忍不住抿嘴笑出來,隨后又是一臉笑意地將李寬棋子堵住。
此后兩人才多少養成些默契,彼此下棋不再用這種純考驗耐心的下法了。
說是這般說,但是實際上李寬卻是對此很是有興趣,畢竟,下個五子棋為的什么,圖個開心罷了,管去那么多作甚,玩鬧成何樣,只要依舊開心,那便是賺了,足夠了。
對于那祭祖之事,李寬倒是沒得什么在意,有得什么流程自己下來看上一看,默記一下,完了遵守便是了,何必再是其中自個給自個找事呢?
李寬現在關心的事情,還是自個的事業,怎么接著賺錢,怎么悶聲發大財,怎能義利結合,造福于民,又是不虧待了自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