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之后,李寬才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一切的所做皆是徒勞,無論自己如何解釋都是徒勞無功的,最終的結果都是被拆穿,拆穿,再拆穿。
最終,李寬也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直接就是將事情承認了下來,畢竟嘛,這是如今最快最好的解脫方法了。
“哼,我就說吧,一切皆是你做的,你還想耍賴,蒙混過去門都沒有。”長孫琰得到心中滿意地答案,有些驕橫地就是說了這么一句。
“表姐,你也是讓這小妮子來我府中嚇了不少人了,就當是扯平了,不行嗎?”
“不行,這是兩碼事,而且就算是要歸在一起的話,也是要論個因果緣由的,毫無疑問,一切的因果緣由皆是當初你所做的事情,所以一切皆是你的自作自受,賴不得別人。”
“行行行,表姐,你說的都對,你就是老大行了吧。”
“這不是老大不老大的問題,而是在依照對錯而論的,這是正理。”
最終,李寬完敗出在了這件事情的弱勢一端,無奈,李寬只得同意了這長孫琰的一個諾言,對于此,李寬自是想要知道那個承諾是什么,想要早些了事的,但是長孫琰卻是沒有同意李寬這個想法,而是說自己想到之后在說,對此,還能怎辦,只能默默承受下來了呀。
在這件事完了之后,長孫琰就是十分滿意的將這冰兒接了回去。
余留下來的只剩下了李寬頗為無奈的嘆息之聲空蕩與書房之內。果真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女子果真是我的克星呀,沒有之一。
在這之后,李寬便也是只覺心中煩悶,再也是沒有心情游覽自己這楚王府邸了,便是默默在書房之中忙碌起來,連起來了毛筆之字。
畢竟嘛,練字修身以養(yǎng)性,讓自己靜下心來,這再好不過了。
李寬總歸是前世隨著自己的父親久練習得了一個一好手的瘦金體。
要說這瘦金體,乃是后宋徽宗趙佶所創(chuàng)的一種字體,是書法史上極具個性的一種書體,因其與晉楷唐楷等傳統(tǒng)書體區(qū)別較大,個性極為強烈,故可稱作是書法史上的一個獨創(chuàng)。
瘦金體運筆靈動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見風姿綽約處。因其筆畫相對瘦硬,故筆法外露,可明顯見到運轉提頓等運筆痕跡,是一種風格相當獨特的字體。
若論其作者或許在后世便不算是一個好皇帝,反倒兒是個實打實的昏君,亡國之君。但若是僅論這瘦金體,確實是一個在書法之上堪稱有劃時代意義的。
李寬前世習用其瘦金體,便也是只論字不論人的,故而也是小有成就,雖不能說是萬分之好,但至少形意有得三四分的。
緩緩不知多久,李寬才是將自己以往所做的那些詩書寫了一遍,罷筆聽了下來,因為自己的心已然是靜了下來,再是書寫下來,也是沒有什么用處的。
只就是所謂的事多無用的道理吧。
“小郎,你這字寫得越發(fā)俊秀了呢?”見到李寬離開書桌,蘭兒才是靠近書桌將李寬所寫的紙張拿起來一張。
“還不是那兩下子,反倒是蘭兒你,越發(fā)的學會了拍馬屁了,這是跟誰學的?”李寬苦笑一聲,大笑著就是說道。
“能跟誰學的,自是小郎你呀。”
“好呀,蘭兒,你也是學會兒大笑本王了,找打。”說著,李寬便是做出想要教訓這蘭兒的模樣。
當然了,這只是玩鬧,當不得真的。
“殿下,蘭兒錯了,蘭兒知錯了。”不過,蘭兒倒也是極其配合,直接就是到了這么一句。
李寬見到這才是徹底罷手,“看你以后還是敢不敢取笑你家殿下我。”
打鬧歸罷,李寬也是想到了些事情,自己該是在鬧出來點名聲才行呀,畢竟嘛,那倭國人的事情,在李寬看來和著搞臭自己沒什么差別的呀,臟手,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