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今這品鑒會,我沒看清,聽清嘛,你賺的錢可是真多,連地那些在真面前哭窮的官員都是買了不少的呀。”李二白了一眼李寬,沒好氣地就是說道。
“父皇誤會,兒臣的意思是一切皆是恩師教的好,父皇,母后,還有母妃教的好。”李寬舔著臉,就是恭維道。
雖說這十分的老套,但是效果還是很有成效的,這不,長孫皇后和楊貴妃已經(jīng)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好了,別一天天和他人一般拍朕的馬屁,還是趕緊說上一說,剩下的兩個吧。”
李二對于自己這兒子的夸獎雖是有些得意,但是他畢竟是李二,貞觀之治的開創(chuàng)者,他還是能把控住自己的,能夠讓自己保持理智狀態(tài)的,只是一瞬,就是接著把問題回到了正事之上。
“那磚塊不過是磚窯燒的罷了,這動靜還是搞得有些大的,想必父皇早是清楚了。至于那利劍嘛,不過是兒臣尋思來的一種新式煉鋼之法所鑄造出來的。”
“新式的煉鋼之法?”聽到這,李二便是更加疑惑激動起來了。
畢竟百煉剛那可是戰(zhàn)場之上的利器呀,就算是如今的大唐這百煉鋼也是極其稀有的,何況還是這種鋒利的百煉鋼了呢。
“對,新式的煉鋼之法,這種煉鋼方法,兒臣算了一下,三人一日可得百斤百煉鋼。”李寬也是不敢吹噓,如實地就是說道。
“三人一日可得百斤百煉鋼?乾龍,你莫要騙你父皇我。”李二倒吸一口涼氣就是說道。
百煉鋼皇家兵械司每年不過四千斤,這是近五百能工巧匠的最大產(chǎn)量。現(xiàn)在有人用三人一日可制百斤,李二怎能不震驚?這堪稱逆天的呀。
李二知道自己這兒子從不在這大事之上說謊,可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這么多問了一句。
如果再是確定無誤的話,李二相信那數(shù)字是個保守估計,若是真的煉制的時候,定然會兒比那數(shù)字還高。
若是那些兵器,煉制好再是送到李靖那里,那可就是對坑突厥豈不是有一大利器呀。雪恥近在眼前呀。
“父皇,我哪有膽子敢欺騙你呀。”李寬苦笑一聲就是說道,甚是委屈的樣子。
啊,這年頭怎還有這種事,好心給你說,你還想要問這是真是假的,讓人好不快意。可是這話,李寬終究是不好說出口的,只能用無聲的神情來盡情的展示著。
而后,又是相聊了一些事情,李二和長孫皇后,楊貴妃便是回宮去了,畢竟這宮中還是有得許多事情要處理呀。
送走了自己的父皇,母后,母妃,李寬便是忙碌一些事情去了,畢竟呀,今賺取的錢財也是不知道彭清茱,還有張凝芷處理的怎樣了呢。
再說了,自己也是難得輕松一下,不好好放松一下,干什么?
這青蓮先生宅院自己也是許久未曾來過,意到此處,李寬便是臨時起意開來在這宅院里四處逛上一逛。
此時乃是夏日炎炎時,花草樹木正值爭奇斗艷之際,碧綠青石小路,翠柳竹林,一方假山,涓涓流水,自假山之上奔流而下,儼然一副絕妙場景。
李寬屏退了下人,安然享受沉迷于其中,無法自拔,在這里他可以忘卻一切,忘卻煩惱憂愁,忘卻外邊的溝溝壑壑,眼中只有自然風(fēng)光,他多么想要就能一直在這么一個類似的地方隱居一生呀,可是呀,他的身份,他的位置,他所處的時代不允許自己那么做。
他的位置,有他必須要履行的義務(wù),他的身份決定了自己不能那么做,自己的血脈束縛,果然是人世間最大的束縛呀。
約莫在這院中待了近兩個時辰吧,有人催促自己,自己心中本有的意境煞然間被打破,李寬本是有些溫怒,但是還是被他生生給壓制下來,控制住了。
這倒不是為什么,只是李寬近來所煉本就是靜心,三十天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李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