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小君，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施展此術，會分化出兩個我，一個專干好事，一個專干壞事？”

“燹王，你如果這么理解，也并非不可，但卻忽視了更重要的一點”

“哦？”莫昊天眉頭一挑，靜待后續。

君權神授見狀，笑道“同出一源才是此術的核心，以念聚形，以形成體，雖有善惡之分，但終究逃不脫源頭這個根本，無論是善念體，還是惡念體，只要本體不出現失衡的狀態，善行惡行皆在燹王你一念之間”

“小君，我怎么覺得這個聽起來要比他心種靈來得靠譜和簡單啊”

兩相比較，莫昊天一眼就判斷出了兩門秘法的‘優劣’。

“聽起來的確如此，但此法卻有兩個不可輕視的問題”

“嗯？是什么”莫昊天問道。

“其一，以己身念識凝聚出來的化體，初時實力不強，在成長的過程中有可能會夭折；其二，化體終究是自本體脫胎而出，如果本體身死，化體自然不存，又或者因為某種原因導致本體念識失衡，兩個化體也會紊亂，變成非善非惡，亦正亦邪的存在”

“喔····我明白了，那最后這門呢”

“九識么”

談及此處，只見君權神授臉上浮現出幾分追憶之色，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了。

“燹王，九識是我與一個朋友交流然后感悟而來的，但是至今卻未能完全融通，你確定要聽？”

“朋友······是太古先知峨茲么，我記得他好像就有個什么什么九識天翼，還是九識翼天的名號來著”

莫昊天心下暗忖，時過境遷，再加上這人出場不多，他自己也記不太清楚了。

“小君，你但說無妨，長長見識也是極好的”

“好吧”，君權神授輕嘆了口氣，“九識乃眼、耳、鼻、舌、身、意、玄、冥、黜，此九者，同時具有前六項，便是一個正常人，只要運用奇法，以識造識，就能憑空創人，不過這個辦法非常耗費元功和精力”

“那后三識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莫昊天自動忽略了君權神授后半句。

“自然”

君權神授臉色肅然一變，“開玄識，能通天明生；開冥識，則能知地曉死，當玄冥二識開，就能預測天地之變，通曉生死之秘，燹王，達到這種境界，已經算是介乎人神之間的存在了，自然不能再稱作正常人了”

“呼~~呼~~”

莫昊天重重的喘了兩口氣，實在是君權神授說的太有感染力，太有畫面感了，讓他熱血沸騰，向往不已。

“那最后的黜識呢，又是什么？”

“燹王，這就是我所說的不完善的地方，當初我與好友論道時，便是卡在了此處，至今無解。不過我們兩人猜測，若人開了第九識黜識，定能·······”

“定能啥？？？”

“算了，我也說不清楚，燹王，只要你能掌握開六識的方法，就可以虛空創生了”

“我去！！！”

莫昊天此時真想敲君權神授一榔頭，這種話說半截，故意吊人胃口的行為，簡直讓他有吐血的沖動。

似是察覺到莫昊天有暴走的傾向，君權神授連忙問道“燹王，這三種你要選擇哪一種？”

“這個嘛·····”

“嗯·····”

莫昊天摸了摸下巴，陷入了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