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一朵淡粉的花。
女子身旁,是一名綠色頭發(fā)的俊秀少年,頸上帶著令人窒息的木制枷鎖,雖然被勒得痛苦不堪,斗大的汗珠也流個不停,但卻不曾屈服出聲,只因他每次到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都會看一眼身旁的那個姑娘,似乎這樣做能減緩他的痛苦。
突然,畫面一變,漆黑的夜空,九天之上傳來陣陣悶雷之聲,隨即一道紫色閃電劃破夜空,霎時,狂風夾著暴雨席卷四面八方。
雨打芭蕉,雨打芭蕉,聽愁軒內(nèi),女子的身影已不在,只剩下擺脫禁錮的王者一人獨立,任由冷冷的風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而在外界,莫昊天似是對少年燹王的過往感同身受,淡然的臉色此刻變得落寞不已,闇綠色的雙眼竟開始出現(xiàn)了失神失光的跡象。
“嗯?”
身旁的赦天琴箕察覺到莫昊天異狀,凜然一吟,眼神驟然變得奇冷無比,水袖揚飛起舞,四病船琴應(yīng)然化現(xiàn),隨即一指挑弦
“錚”
一聲鏗然,金絲琴弦徹響恨意滿懷之聲,強勢打亂雅弦尼入夢之琴音,陷入深層回憶的莫昊天頓時恢復了意識,雙眼亦重現(xiàn)神光。
“我這是”
莫昊天話未說完,夜空中出現(xiàn)兩名男子,懷中各自抱著一黑一白兩把琵琶,降落的過程中,傳來質(zhì)問之語,“弱水琴箕,你為何要故意打斷雅弦尼的演奏”
促促的琵琶聲,似雨急淋漓,似狂風吹檐,狂得讓人心亂,狂得讓人心煩。
再見暴雨乍降,大地轟然若雷,琴聲似散地珠玉,敲得遍地琳瑯作響。
赦天琴箕收回船琴,平靜的回道“不堪入耳之曲,不能再續(xù),我亦不想再聽,燹公子,我們離開吧”
“可你還未曾演奏啊”,莫昊天低聲說道。
“我今日沒彈琴的心情了”
“那好吧”
赦天琴箕想提前離開,莫昊天自然也沒留下來的必要,反正他來此地也并不是為了其他人。
就在兩人轉(zhuǎn)身欲走之時,懷抱黑琵琶之人大聲斥道“豈有此理,弦琴無上宴是你弱水琴箕可隨意擾亂的嗎”
“孤王想走,你們又能如何”
莫昊天一步重踏,將赦天琴箕護在身后,隨即一股磅礴無匹的氣勢自體內(nèi)釋出,震得四周竹林沙沙作響。